往後的一個月裏,道夫根據阿龍給出的這個建議為他量身配置了各種藥材。阿龍則每隔三天便會回一趟南院王府去藥浴,再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之後,距離升級為九星境二重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兩三個月以來,阿龍雖然實力再度躍升了,可是他心中卻總有一些煩心的事。當然了,這其中最煩的便是舒縵的事情。這三個月來,伏燚對舒縵越來越殷勤,又加上阿龍自己不在王府裏,所以舒縵的世界裏阿龍似乎完全成為了空氣。
阿龍雖然一直呆在雁山學院裏,但是他心中卻是多麼的渴望舒縵會來見見他。但是現實卻一次次的打臉,每次來到學院的都隻是一向待他疼愛有加的雪山大哥。
不過,阿龍的感情之事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挺悲催的,可是他與傾城卻在雁山學院裏相處甚歡。兩個人雖然每天都在打打鬧鬧的玩笑當中渡過,但是對待彼此的傲慢和偏見的看法卻一點點消散了。
入秋的北荒天高氣爽,碧藍雲天,旖旎綿綿。萬裏碧空,雁過無痕,雁山留不住鴻雁,未免名不符實。
秋意濃,雲中城日漸瀟灑,早晚的冷風像刀劍和利刺。
今夏,大王赫連千帆暗地裏布局使得南院侯赫連金盛處在了秋風淩厲的最前沿。而今三個月過去,各大豪門望族看似紋絲不動,實際上卻是在醞釀著晚秋蕭瑟裏的一場大風暴。
三個月來,北院王府的兩個兒子,赫連麥和赫連曲依靠雄厚的金錢實力已經與伏燚建立起了非比尋常的交情。
機會已到之後,赫連曲暗自吩咐屬下在城中造勢了一場豐厚的賭局。一向便貪財圖利的伏燚得知了此事之後自然蠢蠢欲動。
伏燚左右無門路之際,隻得去約見了他以為豁達慷慨的赫連曲。不過一切盡在赫連曲掌握之中,這一日偏偏故意不見他,隻是吩咐下人以之際生病的緣由將他打發走。
伏燚獨自一人久久呆在北院王府門外,心中始終不甘心,一直在捶拳頓足心急如焚。
不過就在伏燚轉身將走之際,一個下人跑出來喊道。
“伏燚公子,二公子請你進去。”
伏燚頓時眉開眼笑心中大樂,趕緊大跨步一直跑到了赫連曲的房間。推門進入之後,果然隻見赫連曲一直在咳嗽。
“曲兄,您這是怎麼了?”
赫連曲咳嗽這搖搖頭,抿一口藥水,抬頭說道。
“無礙無礙,原本是這段時間不打算見人的。但是聽說伏燚有十分要緊的事情,所以我便破例了。”
伏燚根本就不顧是否會感染的風險,趕緊走近一步,急忙忙說道。
“曲兄啊,你可知道雲中城五家最大的賭坊搞了一個賭王大賽。”
赫連曲故作驚訝,瞠目疑問道:“還有這樣的熱鬧的事情?什麼時候啊?”
伏燚著急忙慌坐立不安說道:“今晚上開始初賽,三天之後決賽。你這幾天病了都不知道外麵炒得炸開鍋了。”
赫連曲咳嗽一陣,喘氣說道:“那麼你應該去啊,伏燚玩骰子的技術我可是知道的。”
伏燚唉聲一歎,搖搖頭愁苦說道:“小弟我正發愁呢,這賭王大賽隻設了頭獎一名,獎金兩百萬。不過要進入決賽可是有門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