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阮晤昀把酒喝幹，“哪有女人能入你的眼。”
“路易十三還堵不住你的嘴……”靳薄言慢慢品著手裏的紅酒。
“靠！你不早說！我應該慢慢品的！”阮晤昀拿起酒瓶。
靳薄言把阮晤昀叫到廚房：“今天剛到的新鮮和牛，廚房交給你了。”
“好嘞！保證您滿意！”阮晤昀打了包票。
“靳總，好了。”顧明月把文件再次給靳薄言看。
“放那，我等下看，你可以走了。”靳薄言坐進沙發，“明天中午約方躍國際的Jaedon出來吃飯，就說我有一個項目跟他談。”
“好的。”顧明月趕緊記下。
“你提早一點到，把這個文件再過一遍。”靳薄言頭都沒有抬。
“靳總……”顧明月有些為難，“明天是周六。”
“我知道啊。”靳薄言回頭，“我會發你加班工資。”
顧明月的聲音幾乎聽不到：“我明天已經有安排了。”
“那就退掉。”靳薄言顯然有些不悅。
“但是明天的事情……很重要。”顧明月咬住下唇，分外委屈。
“比我跟Jaedon談的項目還重要？”靳薄言提高了聲調。
阮晤昀聞聲而來：“有話好好說嘛，說不定人家姑娘真的有要緊事。再說了，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工作狂啊。說不定人家要跟男朋友談戀愛呢？”
“她哪來的男朋友！”靳薄言不假思索。
顧明月立刻回憶起了酒吧裏被蘇洛羞辱的那晚，眼眶開始泛紅：“靳總，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明天可以請假嗎？”
“那你說，是什麼事。”靳薄言抱臂端坐，整個客廳的溫度都低了下來。
“明天……”顧明月眼中的淚終究不爭氣地落下，“是我爸媽的忌日……”
時間，靜止了幾秒。
阮晤昀給顧明月遞了一張紙巾，率先說話打破僵局：“哎呀，人家這的確是要緊事，靳薄言你就讓她請假吧！”
顧明月接過紙巾，默默擦去眼淚。
靳薄言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我收回剛才的話。明天的事，我自己安排。”
“謝謝靳總。”顧明月強撐著禮貌回應，“那我先回去了。”
一開門，顧明月的眼淚就決了堤。
她慌忙地躲進車裏，深怕自己的狼狽模樣會被靳薄言嘲笑。
靳薄言坐在桌前，麵前放著的是日本頂級和牛。這和牛價格昂貴，十分難得。是在日本當天殺的牛，六個小時之後就送到了靳薄言的家裏。
“快嚐嚐我阮大廚的手藝！”阮晤昀準備好醬料，端到靳薄言麵前。
靳薄言手裏拿著筷子，撥弄著牛肉，卻沒有放進嘴裏。
阮晤昀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放下筷子：“想追就去啊！”
“追什麼？”靳薄言白了阮晤昀一眼。
“你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想去就趕緊，等下就走遠了。”
“不用了。”靳薄言夾起一片牛放進嘴裏。
阮晤昀張嘴還想說什麼，靳薄言搶了先：“阮晤昀。你要麼吃，要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