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沒什麼事，就是蘇洛那小子現在和姚瑩高調地很。那個姚瑩真不是個好東西，到處散播你的謠言，說你早就不是處。女了，所以才不敢和蘇洛親熱。還一直假裝清純，其實高中裏是輛公交車。反正就說了很多你的壞話。真沒想到姚瑩是這種人！”
這間辦公室的隔音功能本來就好，在這安靜的環境中，虞咪咪的大嗓門通過聽筒依舊那麼清晰。
靳薄言偏過頭，用餘光瞟了一眼顧明月正在顫抖的背影。
回憶起遇見顧明月的那個夜晚，那個出軌的渣男，和他身邊的妖豔女人。
顧明月的臉色慘白，用盡全力才忍住沒有爆發。
這個她用盡全力愛過的男人，居然允許別人如此詆毀她，將她的自尊踩在腳底……
那個晚上過去了那麼久，但蘇洛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記得。那種語氣，她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但是，她又能做什麼呢？這樣的謠言，無論怎麼解釋，都是解釋不清的。
“咪咪，算了。”顧明月的雙唇在顫抖。她不是不生氣，隻是沒時間生氣。
“算了？你就不生氣？要不要姐們找幾個人替你去出出氣？”虞咪咪向來仗義。
“反正都要畢業了，我不想再與他們兩個有什麼瓜葛。再說，清者自清……”顧明月固然生氣，但還是保持著自己基本的風度。
“床上這種事情，怎麼清者自清？我看啊，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虞咪咪往腳趾甲上吹氣，“對了，明天晚上你們專業辦謝師宴，你來嗎？”
顧明月差點忘了這件事：“我應該不去了，工作排不開。”
“你是不想見那對渣男賤女吧？”虞咪咪歎了口氣，“也就是你脾氣好，要是換成我的話……”
“去吧。”顧明月身後，靳薄言不知何時已在身後，“我可以把你的工作排空。”
顧明月回身看著靳薄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好意”。
那頭的虞咪咪已經尖叫起來：“顧！明！月！你果然是跟男人在一起！你給我老實交代……”
顧明月慌亂地切掉虞咪咪的語音，把手機開成靜音：“靳總，我可以不用去，工作要緊。”
“你是不用去，還是不敢去？”靳薄言直戳要點。
“我……”顧明月回頭麵對屏幕，掩飾自己，“都過去了。這種謠言，你越解釋，別人越會多加揣測，不如不回應。”
“的確不必解釋，”靳薄言雙手插進褲袋，“但你就不想打他們的臉？”
“打臉？”顧明月好奇，“如果換做是靳總您，會怎麼做？”
靳薄言狡黠一笑，撥通了司機的電話：“周三下班後，你去我別墅開一輛保時捷來接顧明月，送她回趟學校。”
“靳總……”顧明月不解。
“打別人臉的最好方法不是爭辯，而是徹底超越他們。讓他們無話可說。”靳薄言的臉上皆是自信。
顧明月有些心動了：“可是，保時捷會不會太……”
“要換成法拉利嗎？”靳薄言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