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看著靳薄言自信的表情,求勝欲莫名爆發:“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假裝的?”
“……”靳薄言鎖眉。
“其實女人很多時候都是可以假裝的,隻是你們男人不知道而已。”顧明月手指略過他的腹肌,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靳薄言眼中射出兩道精悍的眼神:“你……”
沒等靳薄言說話,顧明月就抬腿下床,從地上撿起內衣褲,“晚安,靳先生。”
“晚安,靳太太……”靳薄言故作瀟灑,但聽到關門聲的瞬間,拳頭還是打在床上,默默說了句:FUCK!
門卻在這時又重新開啟,顧明月倚在門邊,優美的曲線就在走廊的燈光的映射下暴露無遺:“不過你不用自怨自艾,因為……今天我每一次都是真的。”
說完,門又被砰地關上。
靳薄言啞然,又好氣又好笑,翻身趴在床上,把床單捏在手心:“顧明月!你這個小妖精!”
顧明月則回到自己房間,靠在門背後,思躇良久。
今晚這樣的纏綿顯然令人神清氣爽,甚至到現在,她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但她內心裏還是會有一絲羞愧,畢竟這種關係基於協議,帶著些許肮髒。
可是她管不了這麼多了,跟靳薄言纏綿的次數越久,她越覺得自己離不開,並開始享受這種協議關係。
畢竟……靳薄言無論技術還是硬件,都讓人著迷……
所以她幹脆打破了之前自己對感情設定的條條框框,開始順其自然。一旦有了這種心態,顧明月反而發現自己的生活輕鬆不少。不再為了一些“規矩”而固步自封,不再為了臉麵或是麵子做讓自己覺得不開心的事情,就好像是放飛了自我,說話做事都變得更加利落,生活也越來越遂她心意。
現如今,她也能跟靳薄言隨口挑逗上幾句,也知道靳薄言的點和如何讓他興奮,也懂得女人恰到好處的壞照樣能讓男人欲罷不能。
顧明月靠在門後喘息著,胸口依舊在起伏,回味著方才的每一次。
突然,電話響起,尖銳的聲音,劃破夜晚的靜謐。
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是姑姑。
這個時間,姑姑的電話顯然讓她意外。
“喂,姑姑?”
“明月……”顧豔萍的聲音,很輕。
“姑姑你怎麼了?”顧明月捏緊手機。
“明月,我疼……”顧豔萍帶著哭腔。
“姑姑你哪裏疼?”顧明月說著,已經打開衣櫃找衣服。
“我肚子……好疼……你姑父,去跑長途了……”顧豔萍已經有氣無力。
“你在家嗎?忍一忍,我馬上過來!”
得到確定答案之後,顧明月立刻穿衣服,拿上錢包,準備出門。
靳薄言還趴在床上,回味著方才顧明月身上光滑皮膚的質感。聽到門外重重的關門聲,警醒地起身。
打開門,看到顧明月正急匆匆地往外走,外套都沒來得及拿。
“去哪?”靳薄言用門遮住依舊赤著的身體。
“我姑姑病了,我得送她去醫院!今晚不回來了!”顧明月“咚咚咚”走下樓梯。
“等一下,你不先叫救護車嗎?”靳薄言大聲道。
顧明月停住,這才發現自己太慌亂了,竟然忘了救護車。
“你這個樣子怎麼開車?”靳薄言打開門,轉身去找衣服,“你先打120,等我穿衣服。”
僅僅七八分鍾後,靳薄言就已經穿好衣服,坐上車子的駕駛座。
顧明月想不了太多,跟著上了車。
等到車子開出小區,平穩而快速地行駛在去醫院的路上,顧明月才不好意思地對靳薄言道:“麻煩你了。”
“客氣。”靳薄言停在紅燈前,“放心,救護車肯定比我們先到。”
“嗯。”顧明月不停地搓著手,顯得很緊張。
靳薄言伸手按住她的手,捏住:“你姑姑是你很親近的人?”
“我母親沒有兄弟姐妹,我姑姑是我最親的親人了。”顧明月吞下一口口水,“她向來身體不好,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是嗎……”靳薄言打開車上的藍牙,撥通了一個電話。
“靳婧嗎?有個病人,救護車正在送去你們醫院的路上,你接一下。我正在趕去的路上。”靳薄言交代。
“好,我知道了。”電話裏的聲音,甜美卻幹脆。
“她是?”顧明月問。
“放心,不是我在外麵的女人。”靳薄言踩下油門。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顧明月頭轉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