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雄和高華兩個人並肩而站,高華再一次說道:“不好意思,這是內部消息,暫時無法讓大家知道,但是,有消息,我們一定會盡快通知你們。”
他們走了,保鏢也撤了,似乎這一場婚禮和上一次一樣,都隻是一場鬧劇,嘉賓也走了,酒店裏的酒席也臨時被撤銷了。
冷子軒站在這裏,而他的父母都哭不成樣了,沒料到自己的兒子兩次被同一個女人玩了。
“啊…… 拓跋翰天!”冷子軒緊緊的握著拳頭,他沒辦法想象自己為什麼老是輸給拓跋翰天,為什麼拓跋翰天一定要和自己搶?
這時,一個高傲的身影走了進來,她穿著高跟鞋,身上穿著名牌衣服,微卷的頭發在走路的時候彈跳得性感。
“鬼叫什麼?真不像一個男人。”她有些生氣的看著冷子軒,似乎是恨鐵不成鋼一樣。
冷子軒看著她的出現,他反而變得沉默了。在她的麵前,他一向都是這麼沉默,她是高高在上的,而他隻是她身邊一時開始的一條狗。
沈夢瑤被拓跋翰天扛著往外走,直接將她丟進了加長的勞斯萊斯上麵,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車子已開啟揚長而去,開車的人居然是徐川。
沈夢瑤大口的呼著氣,她真的很生氣,也很意外:“拓跋翰天,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就過我們不再有關係了,既然是這樣,你娶你的,我嫁我的,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聽著她的叫喊,拓跋翰天沒有說話,他眼中詭異的寒芒一閃,側過身看著她,很認真的看著她,卻發現她瘦了好多。
至少是比他幾天前看到她還要瘦了,她是沒有吃飯嗎?陳無憂被楚天霄帶去法國了,這一切拓跋翰天自然是知道的。
“拓跋翰天,你這算不算是綁架?這些缺德事你都做了,以前你強奸了我,又綁架,你現在依然舊戲重演,你不覺得丟人嗎?你之前認為我偷人,認為我懷上了野種,那像我這樣下賤的女人,你還來打擾我做什麼?”她咬著牙根朝著拓跋翰天大吼著,伸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袖,修長的指甲抓破了他脖子的皮肉,幾條鮮紅的痕跡呈現在他的脖子上。
可拓跋翰天卻連哼都不曾哼一聲,徐川在開車,聽到後座有動靜,他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拓跋翰天被她傷了,他不由得心寒,看來還真是不能得罪女人。
拓跋翰天不屑的勾唇,他伸手捏著她的小手,那柔軟的手,冷子軒不知牽了多少次,她那性感的豔唇,他是不是也親了?屬於他拓跋翰天的地方,他是不是都用過了?
“強奸,綁架?沈夢瑤,你用腦子想想,冷子軒為什麼要娶你?你這麼輕易的想嫁給一個男人?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拓跋翰天陰冷寒鷙的目光,他沒料到她會這麼輕易的就會結束她的單身。
沒有給予他任何機會,她轉身就投進了別人的懷抱中。拓跋翰天越想越生氣,如果不是他回來,她現在是不是就躺在冷子軒的身上了?
“我就是沒腦子,這個世上隻有拓跋翰天是聰明的,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們之間的合約已過期了,我和你不再有任何關係,拓跋翰天,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我和你都最終隻能是陌路,哪怕我不嫁他,我也會嫁給別人,你沒有權力去阻止我追求幸福的權力,你沒有。”她哭著朝拓跋翰天大吼,她快要崩潰了,再一次麵對著拓跋翰天的時候,她依然是這麼的無助。
拓跋翰天緊緊眯眸,盯著她的小臉看著,化了濃妝的她,哭花了臉,她頭發披於肩上,可是身上這婚紗卻是礙眼得很。
“徐川,到最近的酒店。”拓跋翰天沉聲的說著,他不喜歡她穿著別人給她買的婚紗,憑什麼這衣服就是冷子軒買的?
該死,這個女人居然敢穿別的男人給她買的婚紗,她真是好大的膽子,現在,她就這樣坐在自己的身邊,他看著她的衣服就恨不得把她的婚紗給撕了。
“是。”徐川看著電子圖,突然車子一個急轉彎,往左邊揚長而去,很快就看到前麵出現了一個高檔的五星級酒店。
“你……去酒店做什麼?”沈夢瑤戒備的望著拓跋翰天,去酒店開房?直覺告訴她,拓跋翰天帶她去酒店,一定不會有好事。
一想到自己會被拓跋翰天虐待,她就會生不如死。她確實是嚐試過拓跋翰天給予的滋味,一輩子都忘不了。
拓跋翰天是受不了剌激,一旦他真的發起瘋來,他可以毀掉一個人,一個城市,哪怕是所有他看著不順眼的人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