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古城中,棕櫚依依,熱風習習。有一白衣少女,遊街縱…驢…
畫風還挺和諧的,除了那頭驢走的實在是慢。
“我兔子,你跑快一點呀,這個麼走下去我們到城中可都黑了。”
蒂雅的是實話,她起來就大中午了,再收拾一下,趕著下午沒那麼熱才出的門,
照這麼走下去,可不就得走到黑。
兔子撲棱撲棱腦袋,依舊慢悠悠的往前走,
你啥?風太大我聽不見。
這麼下去可不行,她從袋子裏掏出一根胡蘿卜,
這麼熱的,如果能吃上這麼一根鮮嫩多汁的蘿卜,嘖嘖,快活似神仙啊。
紅色的蘿卜在兔子眼前一晃,它立馬紅了眼,呼出的白氣都急促了一些。
蒂雅輕輕一掰,蘿卜發出“哢嚓”一聲脆響,清甜的氣味就出來了,順手給兔子吃個尾巴尖。
兔子卷進嘴裏砸吧砸吧嘴,一臉的留戀,好像在我這麼大的嘴,你就給那麼一點啊?你好意思嗎?
她狡黠的一笑,找了根棍子,把蘿卜用繩子栓上,像釣魚那樣,吊到兔子眼前,果不其然,這蠢驢加速起來了。
於是,路上出現了一到特別的風景線。一頭驢拚命往前跑著想吃那根蘿卜,少女端坐在驢背上,一下一下拽著釣驢杆,嘴裏還哼著不知名的曲。
看起來愜意極了。
走著走著,不和諧的聲音就出來了,粗壯的女仆瑟芙站在路邊,陰陽怪氣的跟她的同伴碎嘴,裸露的胸部在陽光下反著油膩膩的光,
“我她家姐怎麼從來不出門,你看作為一個金尊玉貴的姐,還要自己騎驢上街,笑死人了。你看她的驢背上還掛著糧食呢!我上次的肯定是對的,這麼貧窮早晚有一就滾出這條街了。”
主饒姐上街哪裏是這樣的?一群仆人抬著白紗覆蓋的轎子,怎麼會需要自己扛著糧食袋子。
蒂雅可不吃這種虧,趕著兔子噠噠幾步走到她跟前,
“這位胖大媽,啊,對對對,我叫的就是你,你別四處看了,這條街上都找不到比你更粗壯的人了。”
四周的仆人都發出了壓不住的笑聲,
“你知道西街死掉的瑪格特嗎?她是人太多壞話爛掉嘴了呢。不能吃又不能喝,幾就死掉了呢!”
瑟芙有些不解,瑪格特死掉了,關我什麼事呢?
蒂雅想了想,狀似好心的加了一句,
“聽呀,她臨死的時候一直在嚷嚷著,我再也不道人長短了,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瑪阿特的懲罰!”
瑟芙驚恐的捂住了嘴巴,連周圍看熱鬧的仆人都作鳥獸散了,
她這才有些滿意的調轉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