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脊背因她的刻意調戲而僵直,林雅滿意的流氓一樣用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腰身,
“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嘛,”
她不依不饒,反複的在他脖頸間蹭來蹭去。
“...掀開...掀開衣服...更舒適些...”
阿蒙霍特普隻覺得腦子裏現在裝的不是腦漿,而是漿糊,
該死的,為什麼他現在覺得嗓子這麼幹渴?
“我...我想喝水...”
他幹幹巴巴的道,
“伊普特,去給他端一杯水來!”
林雅好笑的彎眼,揚聲喊道。
嘖,阿克沙這麼純情的嗎?為什麼之前調戲自己的時候就那麼理所當然?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阿蒙霍特普精致的下巴上一點一點,
“對呀,所以相較於你的麵紗,我更喜歡你的嘴唇。”
掌下的身體更加繃緊了幾分,她側過臉,像一株沒有根莖的植物,把整雙手臂都纏在了他的脖頸,
一雙紅潤的嘴唇輕輕貼在他的唇角,
即使隔著一層紗巾,那樣柔軟的觸感,那樣甜美的氣息,讓阿蒙霍特普感到更加難捱了幾分。
她在他的唇上停頓了片刻,又起身離開,在潔白的麵紗上留下了一個微黃泛紅的嘴唇輪廓,
然後用手指在那一塊細細摩挲,把那抹顏色均勻的塗抹開來。
“你,你是喜歡我這樣的親吻你,還是......”
“該死!”
林雅妖妖俏俏的勾引話語還沒有完,少年一手掀開了自己的麵紗,反客為主,
用他的嘴唇狠狠的堵上了她的。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麵紗,
他現在隻想吻她,隻想就這樣狠狠的吻她,讓她透不過氣,讓她知道這樣和自己話的下場。
長久以來的智慧證明,沒有一個男人禁得住自己心愛女饒撩撥,如果有,那他一定不是個男人。
阿蒙霍特普是個男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懷裏的人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也是他滿心愛戀的歸屬。
麵紗在晨風裏飄飄蕩蕩,最後掛上了葡萄藤的枝蔓,林雅在他的攻勢下感到越來越喘不過氣來,
她覺得自己就是這隨風飄蕩的紗,隻會隨著風的起伏而起伏,沒有未來,沒有方向,
隻是這一刻,他就是結束了這無依無靠的避風港。
直到她因長久的窒息憋到臉色通紅,那少年終於好心的放過了她。
阿蒙霍特普的額頭抵著她的,呼吸相聞。
“笨,連換氣都不會。”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的要命,他咬著牙,看著大口呼吸的女孩,惡狠狠,像是咬住獵物喉管的非洲狐,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撩撥我。”
“我錯了...”
林雅看著眼角因過度忍耐而通紅的少年,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錯了...下次還敢!”
阿克沙好看!這波不虧!下次還敢!
“你!”
阿蒙霍特普失語,被她刺激的眼神一暗,老鷹捉雞一樣拎起了她的脖頸,湊到嘴邊打算再好好教訓她一下,
林雅本能的往後一縮,卻被無情的薅住,
不來了不來了,放過她吧!
少年的陰影再一次遮住了她,她暈暈乎乎的胡思亂想,
為什麼呢?
為什麼他就不會喘不過氣呢?
窒息的感覺再一次湧上來,她聽見一聲弱弱的呼喚,
伊普特手裏端著一杯飲料,站在葡萄架的陰影處,表情踟躕的厲害,不知道是走還是留。
看見兩人回過頭,她聲的問了一句,
“姐...水...”
水你還要嗎?
親吻被抓包,林雅馬上推開了他,尷尬到無以複加,
她本來就臉皮薄,又被人圍觀了個現場,手上的勁用的大了一些,
阿蒙霍特普一時沒防備,被她推到了葡萄架上,
葡萄架承受不住他這麼大的壓力,猛地一震顫動,正是葡萄收獲的季節,有熟透的果實從枝蔓上掉下來,砸在他純白的衣角,留下一點紫色的痕跡,
他倚著層層疊疊的葉片,嘴角掛著一抹饜足的笑意。
“要!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