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王妃的受洗禮上跑出了一隻河馬,還把大祭司坦塔蒙從廣場上擠了下去,

這真是太可怕了,

後來的圍觀群眾之後都這麼,

你們是大祭司平日裏苛待了聖湖裏的那一群河馬嗎?

還是大祭司做錯了事,塔沃裏特女神要懲罰他?

人們一邊散場一邊唏噓,

坦塔蒙的臉黑成了一個鍋底。

“噗,你那隻河馬怎麼就拱坦塔蒙不拱別人呢?”

洗禮過頭,阿摩斯拉著林雅聲叨叨,眼裏的笑意都止不住了,

“這...可能是它很喜歡坦塔蒙大人吧...”

林雅心虛,開了開口道,沒敢,是因為她手欠所以才被河馬來算賬,至於為什麼倒黴的是坦塔蒙,這可能是因為,他站在自己前麵。

不過這很好,畢竟死道友不死貧僧,總比拱了自己讓王室丟臉來的強。

想起那隻河馬大嘴一張,直接從坦塔蒙身上拽下一片袍子,口水塗了他一身,又把他擠進人群中的樣子,林雅打了個哆嗦,

萬幸萬幸。

“拉亞什麼時候來接你?”

阿摩斯抬頭看了看色,隨口問道。

林雅該是從自己家裏出嫁的,今的洗禮完成就代表了神宮的課程結束,該回家了。

“不知道,不過大概一會會來吧。”

林雅歎了口氣,幽幽的,

她還真不想回去,誰願意回去看瑟爾卡和梅麗塔蒙的臉,在哪都比回去來的強,不過好在也是最後一了。

曹操曹操到,神廟廣場前抬來了一架躺椅,拉亞的管家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看見她徑自彎腰行禮,等待著她的到來。

“那我就先回了,晚上見。”

“晚上見。”

新婚前的最後一晚,是婚前最後的狂歡,林雅沒有別的朋友,隻邀請了阿摩斯,

她會在夜晚到來,然後陪伴林雅度過一夜,在第二的傍晚和新娘一起返回王宮。

隻是這樣的日子就有些麻煩,

婚禮選擇的日期與泛濫節重合,而婚前狂歡又與奈芙蒂斯神的生日重合,作為王室,阿摩斯都是要出席的,

但願晚上的狂歡不要進行的太久,讓她能夠早一些到林雅那裏去。

和阿摩斯打了聲招呼,林雅不情不願的往抬椅那邊去,

熱風習習,烈陽當空,街上的人卻比往常還要多的多,抬椅上沒有遮陽的輕紗,

在伊普特的提醒下,林雅收回了東張西望的眼睛,老老實實的在臉上和裸露在外的脖頸肩膀上蓋了一層紗巾,

她可是要做新娘的人,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太陽曬傷。

這點還讓林雅挺遺憾的,是來了首都,但卻沒有好好的逛過看過,而明的婚禮一結束,就要跟隨她的丈夫阿蒙霍特普一起返回孟菲斯了。

畢竟那才是他該呆的地方,那裏的子民已經等了他很久了。

丈夫...不再是未婚夫,而是丈夫...

這個詞彙在她的唇舌見默念了幾遍,短暫的慌亂過後又泛起了絲絲的甜,

真好。

回拉亞莊園麵對的人比林雅想象的要平靜的多,

不管是瑟爾卡還是梅麗塔蒙都是相當的老實,再沒有之前的那種敵對的感覺,尤其是瑟爾卡,

她的一張臉冷冷淡淡的,看林雅回來一絲多餘的表情也沒有,連那種刻意裝出來的慈愛都懶得再裝了,卻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隻把對方當空氣一樣對待。

倒是梅麗塔蒙,一雙眼裏的嫉恨隔老遠都能感受的到,卻是一副強壓著不挑釁的模樣,

等林雅從她身邊走過,又是一種極度委屈憤恨的神色,隱隱間又有一種不上來的高傲感,

不過這都跟林雅沒關係,她也不會在乎這些事情,因為梅麗塔蒙現在根本鬧不出什麼幺蛾子。

伊普特指揮著人把屋子裏的東西全部裝箱放好,物品一件接一件的拿,整個屋子瞬間就空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