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阿拜多斯了,在船上呆了這麼久,我帶你去散散心。”
讓隨從把捕獵的河馬送到附近的神廟裏分發百姓,做完這一切的阿蒙霍特普折身抱住了林雅,在她耳邊輕聲的道。
“你...”
一絲絲的感動浮上了心頭,她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眼裏蒙上了一層水光,
原來他都看在眼裏,原來不用自己,他什麼都知道,他早已給自己安排好了一切,
這讓她怎麼能不感動。
“不了,我們還是盡快的回到孟菲斯吧。”
重重的吸了吸鼻子,抬頭在他臉頰上吻了吻,她甕聲甕氣的道,
他都這樣的為自己著想,卻不能因為自己耽誤了他的要事,等到以後再來也是一樣的。
“哭什麼,隻是下船散散心而已。”
他清淺的笑著,用粗糙的拇指擦去她含在眼裏的水光,
“真的不去了,在孟菲斯還有很多要事在等待著你。”
她搖搖頭肯定地道。
“你都知道回到孟菲斯就會有很多的事情,還不許我偷偷懶嗎?”
棕黑色的眸子裏是濃濃的寵溺,他的話語裏有些許撒嬌的味道,
“我回去會很累的,去阿拜多斯也要不了停不了兩,你就當陪陪我呢?”
“噗嗤”
林雅被他這樣子笑到了,笑出了聲音,攬上了他的脖子,主動的在他唇邊留下一個吻,
“好啊,那我就陪你去散心兩。”
他是這樣的體貼,她沒有再拒絕他的好意,隻是在心裏悄悄的增加了對自己的要求,
繁重的學業還不夠,遠遠不夠,她要在各個方麵都要做的很好,這樣才能在未來減輕他的負擔。
他實在是太忙了,在甲板上和她親密了一會就反身回到了船艙裏處理要務,
而林雅在他走後眼珠轉了一圈,打量起了他們棄置的曲弓,
這玩意究竟有多沉呢?
他們舉起的樣子真的很輕鬆,那自己能不能舉起它呢?如果自己單獨的拉開它,又能射出多遠的距離?
想到這裏,她用手摸上了弓幹,緊緊的握住,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打算把它提起,
巨大的重力把她的腰墜了下來,砸在甲板上發出一聲不輕的響,她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暗暗咂舌,
這東西為什麼會這麼沉?
倒不是她一點也拿不動,就是剛才低估了它的重量,
於是她又拿起來,使足了全身的力氣,
這下倒是舉起來了,她抽出一支箭矢,搭在弦上,然後悲催的發現,原來拉開才是最難的。
弓弦與弓幹之間拉的極緊,她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拉開了一絲細微的距離,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撇嘴,然後鬆開了手指,
這種距離顯然是不行的,箭矢無力的掉在地上,別什麼目標不目標了,箭頭連她的腳尖都沒有超過,
得,不僅沒射出去,反而被風吹回來了......
第二一早,大船在阿蒙霍特普的指示下停泊在了阿拜多斯的碼頭,圖特摩斯對於這次的出行持反對態度,但他了也沒用,
而圖尼婭則更是,在聽林雅去阿拜多斯的心願是為了自己死去的仆人祈福,她的眉毛皺的死緊,
學習上剛有了起色又犯了這種錯誤,作為主人,不該為了仆饒生死而自降身段,身為王室則更應該愛惜羽毛,
但是同樣的,她了也沒用,王子都首肯的事,她一個高級一點的仆人有什麼資格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