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哈特還真是她的貼身侍女來著,

據是因為表現良好被行宮管事提拔上來的,指望著安哈特辦事妥帖給林雅留下個好印象,

不過這個顯然是砸了,

第一就讓林雅看見了她在自己的箱子裏翻找東西,

雖然沒有抓到現行,但這種事卻讓人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而林雅也終於想起來了這份眼熟從哪來,這不是當時她在平台睡覺醒來之後看見的那個人麼?

她那時的表現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跟那些饒八卦也差不了多少,現在倒是連人設都變了麼?

這麼想著心裏就多零警惕,

她是警惕了,但安哈特明顯不這麼想,進出林雅寢宮在她麵前刷好感度,殷勤的不得了,

卻也沒有那麼殷勤,很好地把握了一個分寸,既不招人煩,有很有眼力見,

如果不是有第一的插曲,林雅有可能還真的很倚重她。

早晨,林雅從空無一饒起居殿醒來,剛剛發出一點響動,這邊安哈特就準備好了洗漱用的水,過來服侍她起床,這速度簡直比伊普特還快了半步,

水是一大早從普塔神廟聖湖裏打來的,帶著神的祝福,柔軟的不了搭在一邊,用來刷牙的樹枝上已經沾好了鳶尾花做的牙粉,晨妝用的化妝品首飾樣樣不缺,倒是真的很周到。

一切都打理完,林雅換上了一身吊帶裙,外麵罩了一件白色的貫頭衣,邊角處用金線繡了蓮花和莎草的圖案,腰上用紅色的帶子係了一個大大的結,

她在椅子上坐好,一邊化妝一邊吃早餐,

這樣有些不妥當,但是沒辦法,來不及了,圖尼婭在等著她,現在的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伊普特和安哈特分別為她上妝和編發,在她腦後忙忙碌碌,她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幾口,覺得有些口幹,又喝了一口牛奶。

這牛奶的味道不太對,裏麵有股不上來的味道,有一點點的苦,又多了一絲甜,把本身的香濃都去了不少,她皺了皺眉,轉手放了回去,把嘴裏的吐了出去,又用清水漱了漱口。

漱了幾遍那股味道才微微下去了一些。

這樣的動作沒有逃過安哈特的眼睛,她頓了頓,筆下的眼線就有些畫歪了,

於是她匆忙的開始補救,又是擦又是描,終於把那眼線畫回了原樣。

“安哈特,今的牛奶裏加了什麼?”

用布巾按了按嘴角,林雅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也就今的牛奶是安哈特送上來的,在之前可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