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打算,你先去吧,如果赫連熠宸問起,就說我晚點會到。”炎凱說著,就在烈麵前消失了。
烈呆了下,有些不解,還有些擔心,想了想,他決定弄清楚,王的身體可不僅僅是王的,還關係是魔宮子民的福禍。
烈跑到了炎凱的辦公室並沒有人,他怔住了,王既然答應了赫連熠宸,應該不會、、、他不會不考慮魔宮子民的生死存亡,難道王有別的辦法?
突然,他腦中閃過了一個不大可能的念頭,那個他也隻是聽說過,他不知道王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
烈心在顫,如果王就這樣將血給赫連熠宸,那魔宮的劫難恐怕難以避免。可是如果王真的那麼做了,那王的劫難……
烈幾乎不敢邁出去,他似乎感覺到了,感覺到了王的氣息,感覺到了那傳說中魔咒的力量。
他一步一步,顫抖的向著那間房走去。
王要將他的第一滴血用在司徒洛雪身上,那樣一來,可以化解魔界的浩劫,但是王呢,不管以後司徒洛雪是否愛王,他都再也不能碰其他女人了。
對於過去放浪不羈的王來說,這太過殘忍了,況且司徒洛雪的心已在赫連熠宸身上,除非……除非司徒洛雪死,隻有她死後再重生,那麼一切就都會改變。
烈停在走廊上,看著黑暗將那間房子包裹,看著血液在那黑圈中升起,再落下,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王今後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了。
不管若寒是否會醒來,不管他能不能回到司徒洛雪遇害前改變曆史,王的這滴血永遠都回不去了。
那滴血將會像洛印一樣深入司徒洛雪的靈魂,成為永久的印記。
看著走廊恢複正常,看著房間的門打開,烈聲音顫抖的問:“王,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可以不用理會的,那是赫連熠宸的事,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這個世界毀滅了,也不會影響到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早以前我就想這麼做了,如今,赫連熠宸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炎凱笑著,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管是千年,萬年,他既然交付了生命,交出了承諾,那就不會變。
“可是司徒洛雪是赫連熠宸的妻子,就算救了若寒,她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感激王,甚至有可能會怨恨王,這麼做,真的很不值。”烈聲音哽咽,他替王不值。
“既然決定這麼做了,就不會去計較值或不值,她與赫連熠宸認識在先,他們的緣份早已注定,況且他們的壽命有限,數百年,上千年,對我們來說隻是眨眼間,下一次,我決不會讓赫連熠宸捷足先登。”炎凱臉上並看不出什麼,反而有一種特別滿足的幸福感。
“可是——”
“總吧,既然答應了赫連熠宸就得去,要不然,一會他又該來了。”炎凱打斷了烈的話,做都已經做了,說再多都沒用了,不再有任何意義了。
“呼,炎凱,你終於來了。”赫連熠宸看到炎凱,竟像鬆了口氣似的。
“既然答應了你,我自然會來。”炎凱笑了笑,走到了工作台前。
“炎凱,你們的血和人類的血是不是不同?”小貝在工作台前道。
“當然,不管任何毒藥對我們都沒用,尤其是人類的毒藥,所以,你們可以不用做分析了,我的血便可以救寒兒。”炎凱這話是對赫連熠宸說的。
“什麼?為什麼你一早不說?”赫連熠宸聞言,很是氣惱的衝了過去。
“為什麼要一早說,你知不知道魔王的血有多珍貴,魔王的第一滴血更是關係到我們魔宮的生死存亡,赫連熠宸,你兒子一條性命比得上我們魔域數以萬計的子民嗎?”烈對著赫連熠宸大吼道。
“什麼?你為什麼不說?”赫連熠宸驚得連連後退。
“烈,你真多事,赫連,我們的計劃得提前,至於寒兒,我的血便可以救他,不用再費心的配什麼解藥。”炎凱怪責烈的同時,也向赫連熠宸說出了提前行動的計劃。
眼下已經容不得他們再等了,再等下去,會有更多的人喪命,況且,寒兒在敵人手中,大家心中都有顧慮。
“不對啊,烈的血雖然與赫連熠宸的不同,但是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奇,我們用小白鼠做實驗了,小白鼠依然是暈睡的。”小貝提起籠子,裏麵是用來做實驗的小白鼠,此時,它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炎凱蹙眉,手一彈,小貝手中的籠子掉到地上,傾刻間就化為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