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走後,我和林芷站在她家茶樓門口。
我眼尖的看到林芷耳朵尖兒紅紅的,我看了看走遠的溫曉。
“喂?一見鍾情了?”我好笑道。
林芷臉一紅:“我?怎麼可能!我會看上這個小屁孩兒?你別忘了我已經兩百多歲了!”
我當然不信這些:“那你怎麼……怪怪的,你向來對無賴都會禮遇三分,怎麼今天一直和溫曉對著鬥?哎喲,你是不知道,你的耳朵都紅了!”
林芷瞪我一眼,氣勢卻不怎麼足:“我隻是覺得,他能打敗我,我很欣賞他!而已!”說完便直接轉身上了茶樓。
我:……不至於吧,連句再見都不說了?
不過,我想說的是,我最開始也很欣賞葉鷗。
我回家後,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陳詩言。
“怎麼回事兒,今天局裏又來了具屍體,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深覺事情複雜,不想讓陳詩言摻和太多進來,對她沒有好處。
“那個……這個事情我不太清楚哈,你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陳詩言似乎沒想到我竟然這麼說,語氣很不高興。
“你說什麼?什麼不清楚,是不想說吧!我都知道那麼多事情了,你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我將手機移開耳朵,話筒裏傳來的咆哮聲依然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姑……我怎麼就忘了她了!
陳詩言知道不少的事情,要糊弄她真的沒有那麼容易。
“那個……陳詩言……我媽在叫我,我先掛了哈。”
掛斷電話,讓我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在我沒有想好怎麼和陳詩言說的時候,我還是不要再接這個電話了。
又打了一遍葉鷗的手機,依然是關機。
我收起手機,看向外麵。
陽光雖好,卻是風雨欲來。
可能……這一切,就快要結束了吧。
這一晚上我又睡的不太平,夢裏有無數會飛的藤蔓向我撲過來,纏著我,藤蔓上的尖刺一寸寸劃破我的皮膚……我發不出聲音來,也沒有力氣反抗。
醒來後,我的額頭上全是冷汗,這個夢……代表著什麼?這種時候做這種夢,是有人在控住嗎?
我打起精神,今天我已經可以去上學了。
自從這個所謂的死亡遊戲開始以後,我已經好久沒有上學遲到過了。
來到教室,我一眼便看到了葉鷗,葉鷗也朝我一笑。
我忍住想衝過去問她的衝動,一想到那個死神也在這間教室……我就不寒而栗,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我回到座位,一路上發現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孟路!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身體好些了沒有?”張毅偷偷問我。
我看他,說:“你為什麼說話這麼偷偷摸摸的?”
張毅有些急,趕緊拉了拉我,食指在嘴唇上豎了一下,示意我小聲。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張毅丟給我一張紙條,然後起身離開座位。
我打開紙條,發現上麵寫著“來廁所”三個字。將紙條揉成團,我站起來往外走,頂著全班人古怪的眼神。
一進廁所,我便看見了張毅。
“到底怎麼了,神神秘秘的,你發什麼神經。”
張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看了很不爽,隻得問他:“快說呀!急死我了!”
張毅這才吞吞吐吐的告訴我。
昨天我和葉鷗說話的時候被人聽見了,大家都知道,我既沒有殺人,也沒有死,現在大家都有些防備我。
我聽的真是一臉黑線,原來是把我當作幕後黑手了!
“真是笑死我了。張毅,你怎麼不相信他們?”我拍了拍張毅的肩膀。
張毅身子有些僵硬,我知道他膽子一向很小,現在和我說話偷偷摸摸的也是怕班上的人說些什麼不好聽的。
“孟路,我們初中就在一個班了,我了解你,你怎麼可能呢!不過……我把你拉到這裏來說話,你會不會生氣?”張毅小聲問我。
我笑:“當然不會,放心吧,我不是什麼幕後黑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