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去溪邊喝水,因為之前趙潔總是能洞察所有的危險,一開始他們不聽趙潔的話,可總是在最後受了罪吃了苦,現在全是對趙潔服服帖帖,他說往東他們絕不敢往西。
趙潔上前看向溪底,溪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搖曳,湍急的溪水裏沒有異常的凸起,他本在想這種森林會不會有鱷魚,但想了想,這是家族後山,這溪水的前段從山上順流而下,而下端就是一些依附這個家族生活的村子,肯定不會有危險。
而從溪水的清澈程度可以看出,這條小溪還沒有被任何人所發現。所以,他們正是搶占先機,可以在此埋伏。但現在,可以吃飽補充體力了。
趙潔點頭示意,幾人連忙捧起溪水把頭埋在手裏喝了起來,來回幾次,撐得肚皮溜圓,又把瓶子重新裝滿,放回包裏,趙潔還真是沒騙他們,還真是飽了,雖然是喝飽的。
趙潔在溪邊觀察這四周的環境,生怕有人從森林裏出來,來個突然襲擊。
“你們出三個人分別埋伏在三個點觀察環境,有人過來就出聲提醒,還有一個跟我一起抓魚,我來給大家做吃的。”聽到趙潔的話,眾人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就像餡餅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為了盡快吃到久違的有味道的食物,三人在各自的製高點埋伏就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關注著四周的環境,用槍的準星瞄準著自己視野所涉及之處。
趙潔捧了捧水洗了把臉,看著水底遊動著的魚,看起來極奇肥美。可他看著在自己麵前肆無忌憚遊來遊去的大胖魚,他還真是沒有辦法去把這魚撈起來。
雖然說他有野外生存經驗,可這些都是自己的爺爺曾經告訴自己的,而且曾花大價格把自己扔進一個野生旅遊團當中,雖然學習了挺多知識經驗。但是他是真的不會抓魚,因為當初他是殺魚和烤魚的。
總不能像電視裏的一樣,拿著木棍去叉魚吧,不說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光自己光著腿在未知的水裏晃就太危險了。
真的是尷尬,本想問那人會不會抓魚,可一抬頭看到自己的隊友真誠的瞪著自己傻笑,一切都是你說什麼我幹什麼的時候,他就知道還是要靠自己,盯著溪水中的魚發起了呆,自己是平時可是大少爺啊,什麼時候抓過魚,真是頭疼。
自己又不能現在去做一個魚竿去釣魚,不說沒有線繩沒有魚鉤,自己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慢吞吞的釣魚啊,釣魚講究的是一個心境,自己這種著急的想法是不能沉下心去釣魚的。
趙潔用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低頭間看到一條蚯蚓在趙潔不遠處慢慢蠕動著,一伸一縮遠離著溪邊這個看起來危險的地方。趙潔用樹枝挑起蚯蚓,那肥胖的身子在樹枝上翻滾扭動著,似乎再想些什麼。
趙潔突然想到家裏老爺子,現在退休在家,經常約著政府大院裏的年齡相仿幾個爺爺一起去釣魚,上次無意間看到魚餌,是一盆胡亂扭動的蚯蚓,當時把趙潔惡心的不行。
但家裏的老爺子卻說這東西是魚的最愛,聞著腥氣自己就上了勾。從那以後趙潔就對這條軟體東西上了心,平時看著它都是繞道走。
現在隻能試試看了,趙潔把樹枝上的蚯蚓放在土地上,用木棍攆成兩節,像是神經還未完全消失還是怎麼著,兩節身子還在不停的蠕動。
趙潔用木棍挑起一小節蠕動的蚯蚓身子扔進溪水當中,本來慢吞吞的魚突然轉頭一口咬到了趙潔麵前水中的蚯蚓,說時遲那時快,趙潔用之間收繳的行李包連著溪水連著魚一起舀到了岸上。
巨大的胖魚在岸上跳躍著,一跳一跳的崩向岸邊。趙潔拿起鐮刀,用刀柄上的木頭對著魚的腦袋狠狠的來了那麼一下,這條魚立馬昏死了過去,在暗處看到這一幕的三人對趙潔的崇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