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才葉利靜在掛電話之前說了什麼,讓自己去求牛沛,這件事和她有關麼?是她造成的麼?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是與不是都要自己去嚐試一下,隻有這樣才能挽救自己父親的官途了吧。隻要能換回以前的生活,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她想出了一個十分保險的方法,晚上等自己母親進屋給她送吃的食物的時候,她假裝知道自己錯了,懇求母親放了她,她說她想上學,可母親是鐵了心的不讓她再出門招惹是非。
“你就聽你爸的話,別出門,到時候我們直接換一個城市,我們給你換一個新的學校重新開始。”
這女孩兒眼看母親不願意放自己離開,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想就退而求其次“那媽,你晚上可不可以不鎖這個小黑屋的門,我想上廁所,這都不方便。”她的母親同意了這個要求,反正家中大門換了新鎖,鑰匙在他們手裏。
看著敞開著的屋子的大門,門外的燈光照射進屋子裏,燈光把門框的影子拉的斜長。這女孩早早的上床,父母看到她睡得如此之早隻以為她白天鬧得太累了,就放心的回自己屋休息。
半夜三點,床上的女孩兒突然睜開了眼,穿好衣服翻身下床,踮著腳尖偷偷摸摸把屋門打開,跑到父母屋裏找到自家剛換大門的鑰匙,
“吱呀”年頭過長的木門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她立馬壓低自己的身體,生怕看到吵醒這沉睡中的父母,可在木門發出聲音以後,隻有她的父親翻了身子囈語幾聲,很快又重新睡著了。
她偷偷的走到母親放包的情人椅旁,偷偷拿走了裏麵一串嶄新的鑰匙,得手以後連忙把包放回原位,悄無聲息的出門離開。而在一旁沉睡的母親突然睜開了眼,眼中哪有一絲混沌,全是清明。
這女孩兒趁著夜色,開了大門跑了出去,生怕被父母發現被重新抓回去,她不停的奔跑著,到了學校門口也隻有四點,大街上空無一人,秋天的天氣雖然白天依舊晴空萬裏,溫度也沒有夏秋時的燥熱,可早晚已經寒氣逼人。
整個大街有的隻是環衛工人大掃把在地上摩擦,發出的“沙沙沙”。
望著眼前的一切,這女孩兒在寒風中蜷縮一團,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就著這涼風,睡著了。一睜眼,天已經大亮,到了早讀的時候,教室裏瘋狂的朗讀聲穿過玻璃和屋牆跑到了大街上所有人的耳朵裏,其中也包括這個女孩。
她連忙奔跑著跑到林小的班級,推開大門,整個班瞬間安靜起來,齊刷刷的看著這個推門而入的不速之客。這女孩兒看到坐在座位上的牛沛,也沒有考慮過現在是什麼樣一種場合,隻想著趕緊解決這件事情。
“牛沛,我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我從此以後再也不亂嚼舌根了,你不要讓我爸爸去外地,我們一家三口還有爺爺嫲嫲,姥姥姥爺都是土生土長的L市人,你讓我們到新的城市該怎麼生活,老年人去了新的環境該如何自處。”
這女孩兒已經有些神誌不清,急於想讓牛沛收回她之前所做的決定,當著眾人的麵懇求起牛沛來。
“林小,是我不對,我不該鼓動精神病去找你的麻煩,求求你,你給牛沛說說,讓她原諒我,放過我的家人。”看著牛沛毫無波瀾的麵孔,她突然想起來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林小,連忙轉頭拽著林小的手懇求了起來。
此刻的她就像喜劇電影中常出現的話,她真可憐,好像一條狗啊。為了自己的父親,怎麼做都可以。
“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調動令尊大人的工作,你怕不是被人誆騙了,這件事兒你求林小也沒有用,我們都不知道。有這個時間不如讓你父親好好收拾東西重新規劃未來,到新的地方重新策劃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