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保安局長應該慶幸自己昏了過去,不用接受各路人馬目光的洗禮,要是知道他們一直害怕警惕的人物竟然帶頭來抄他們的老巢,他該怎麼去麵對。
這時候從大廳裏麵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一個年輕的男子,戴著金絲邊眼眶的眼鏡,穿著西裝革履,雖然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可仍舊是一副狗腿的模樣,點頭哈腰,那種表情是自然流露,
如同習慣了一般。
“呦,別動怒,這是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驚動了這麼多人,再下是這個私人會所的老板之一,我叫劉澤成,這是我的名片,您有什麼事兒可以找我來談。”這個劉澤成本來想擔起架子,以為這群人隻是單純的想參加宴會進不去所以才大動幹戈。
平時見過不少鬧事的人,不就是因為想進裏麵的溫柔鄉裏享受一下所以才帶人來鬧事,自己門口這群保安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有幾個甚至還是亡命之徒,那又怎樣,隻要錢給的到位,什麼人都走不過這道人牆。
可這一次不一樣,他們竟然打過了他這一群實力不俗的保安,還是一個小保安偷偷進他的辦公室給劉澤成報備,他才知道自己的防禦被人突破了大批的練家子湧了進來,而這個帶頭的人還是警察局副局長。
當他看到大廳這清一色的迷彩作訓服和這一群滿身熱血凶神惡煞的人,他下意識的就換上了奴才樣,劉澤成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讓一群人來抄自己的窩,自己這個私人會所說是營業場所,可掛的就是一個私人住宅的牌子。
房屋的手續都是齊全的,平時這裏也沒有什麼人,訂的時間也不規則,究竟是誰透露了這一切,怎麼會讓這麼多人來破壞了這次的派對。
不行,裏麵的都是達官顯貴,各路精英怎麼會允許讓其他不想熟的人發現他們的癖好,如果讓警察局副局長發現了這些人的問題,帶回警局去審問,這些人的行為會因此而曝光,說不定會因此身敗名裂。
如此一來便會記恨自己,會報複自己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公司事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些人想整治自己有的是辦法,所以一定不可以讓他們進去打擾到裏麵那些正在花天酒地的有權有勢之人。
其他人看起來都不可能是什麼大人物,估計也隻有這個連保安隊都害怕的副局長了吧,想到這兒就想先去拉攏一下這個如同黑臉包公的一臉公事公辦嫉惡如仇的副局長。
聽說過這個副局長不好惹,什麼事都秉公辦理,公是公私是私,可這事事不試一試誰知道會不會成功呢,是人總有弱點,有人貪財有人好色有人貪慕權貴。
你拉攏不成功隻能說明一件事,你努力的方向不對,你給了一個貪財的人很多美女,給了好色的人很多的錢,錢最後也花了,但是都用不到點子上。“局長,借一步說話。”張岩想看看這個一臉哈巴狗樣子的這個私人會所的老板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耐,想要給自己說什麼。
劉澤成彎著腰低著頭,左手伸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讓手禮,請張岩借一步聊一聊,張岩看著這個狗腿子冷哼一聲,向劉澤成伸手的地方走去,而劉澤成則緊跟其後。
“局長,我這兒有一套房子,不大也就一百五六十平方,我覺得那房子離我上班的地方太遠了,我想換一套近一點的房子。”張岩有些納悶,你房子離公司遠管我什麼事,你想換房子自己也不會幫他找啊,這人究竟想說什麼。
張岩越聽下去越有些不耐煩,這些事都跟現在的事兒有什麼關係。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煩躁,如果是聽劉澤成說家長裏短,他是真的沒有耐心。
劉澤成自然不是在說家長裏短,根據他之前的經驗來說,現在說到了這裏接下來就是張岩局長和自己兩個人露出來一幅心照不宣的表情,接下來就開始隱晦地談論具體的細節了,怎麼這一招麵對著張岩怎麼就這麼不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