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2 / 3)

程季恒:“女主就沒解釋麼?”

陶桃:“解釋了呀,男主不相信她。不對,也不是不相信,是半信半疑吧。女主說過孩子是他的,那個時候男主也是相信她的,但是孩子出生後竟然和男主長得不像,還和男二有點像,你說氣人不氣人?”

“……”

這己經不是氣人不氣人的問題了。

這是板上釘釘的女主出軌。

能怪人家男主冷漠無情麼?

程季恒越發感覺這劇情離譜:“所以、這個孩子到底是?”

陶桃急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個孩子就是男主的!”

程季恒一臉懵逼:“那孩子為什麼會和男二長得像呢?”

陶桃:“我也不知道,這要問編劇。我個人覺得這段狗血的有點刻意了,孩子怎麼能不像爸爸像外人呢?”

程季恒深表讚同:“就是,孩子怎麼能不像爸爸呢?”他又重點強調了一句,”我女兒就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陶桃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其實也沒有很像男二,就是個別部位有點像。在之前的劇情中提過女主和男二長得就有點像,所以應該可以理解為孩子和女主長得像,然後男主就誤會了孩子和男二長得像。”

程季恒:“女主和男二之間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血緣關係吧?”

陶桃被問到了:“……這個,應該沒有吧。”

程季恒:“按照編劇的這個思路,說不定真的會有。”

陶桃聽出來了他是在吐槽,沒好氣道:“你別打岔!”繼續講道,“由於男主的冷漠和不信任,就導致女主得了產後抑鬱症,甚至還產生了輕生的想法,接下來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一集的劇情,女主帶著孩子自殺了,不過她還是舍不得帶著孩子一起死,就在自殺前把孩子放在了路邊,然後自己開著車衝出了正在維修的大橋的圍欄,連人帶車衝進了河裏。”

剛才看這一集的時候,程季恒就看的一臉懵逼,現在聽完前情提要之後,更懵逼了:“女主死了?”

陶桃:“肯定不能死呀?女主死了還怎麼往下演?”

程季恒無言以對,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劇情還能怎麼往下演。

陶桃:“後麵兩集我還沒看,不過我看網上的劇透,說是女主被救回來後好像失憶了。”

程季恒:“……”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這編劇牛逼。

陶桃:“還是選擇性失憶症,從小到大所有人和事都能記得住,隻遺忘了和男主有關的部分,男主絕對特別痛苦!”

程季恒注意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選擇性失憶?還有這種失憶症呢?”

陶桃點頭:“有,真的有!我還上網百度了呢,網上解釋的是人的腦部受了重傷或者刺激之後會選擇性的遺忘自己不想記得的事情,就好比劇中的女主,男主給她帶來了太大的痛苦,所以她才會選擇性的遺忘了和男主有關的一切。”

程季恒若有所思地回了句:“這樣啊。”

陶桃:“你還有別的問題麼?沒有的話我要繼續追劇了。”

程季恒:“沒了。”

陶桃舒了口氣,終於不煩她了,真是難得。

手機已經自動鎖屏了,她不得不重新摁亮屏幕,這時才發現竟然都快一點了。

一集電視劇四十分鍾,她還有兩集沒看,

她做不到看完一集之後能忍著不去看第二集,但兩集全部都看的話太浪費時間——看完就兩點多了,四點多就要去接小奶糕,中間也沒剩多少時間學習了。

雖然很想繼續往下看,但是為了保質保量地完成今天的學習任務,她不得不拒絕電視劇的誘惑,忍痛把視頻關了。

程季恒奇怪地問:“你不看了?”

陶桃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不看了,下午還要學習呢。”

程季恒積極配合孩子媽的學習計劃:“我下午也要工作,咱們倆一起學習,一起進步。”

陶桃:“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進步呢,我要獨自美麗。”

程季恒不樂意了:“咱倆不是好同桌麼?”

陶桃嫌棄道:“誰跟你是好同桌?我是被逼無奈才和你當同桌呢。”

程季恒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點威脅:“這要是在高中,我一定天天在你放學的必經之路上堵你。”

陶桃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還準備霸淩我呀?“

程季恒:“怎麼可能?我堵你是為了送你回家,向你表達我的關心,讓你心甘情願地和我做同桌。”

陶桃毫不留情:“我不需要。”

程季恒:“咱倆要是在一個高中你絕對需要,因為你肯定會喜歡我。”

陶桃:“我上高中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校霸。”

程季恒並沒有否認自己是校霸,但又補充了一句:“我還是學霸。”

陶桃:“那我也不會喜歡你,我喜歡斯文的,儒雅的,溫柔的。”

總結來說就是喜歡蘇晏那樣的。

程季恒覺得孩子媽青春期的審美不行,必須要給她糾正過來:“蘇醫生是好,特別好的那種,唯一前的缺點就是他在上學的時候總是和別人談戀愛。”

一刀捅在了死穴上,陶桃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惱羞成怒之下狠狠地在程季恒的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死人!”

其實程季恒一點都不覺得她打的疼,卻還是擺出了一副被重創的樣子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可憐弱小又無助地說道:“我上學的時候又不談戀愛,你打我幹什麼?”

陶桃:“誰知道你說得是真話假話?”

程季恒語氣堅決:“千真萬確,從小到大我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女人。”他又歎了口氣,可憐巴巴地說道,“我現在的處境和你追的那部電視劇裏麵的女主一模一樣,愛人總懷疑我在外麵有外遇,孩子還長得和我像,幸好我不能生孩子,小奶糕要是我生的,跳進黃河我也洗不清了。”

陶桃瞬間破功,直接笑了出來:“你就會強詞奪理。”

程季恒:“什麼強詞奪理?我是在闡述事實。”

陶桃就沒搭理他,開始專心致誌地吃飯,吃完飯後,她收拾了一下小桌板,又去衛生間把飯盒洗了,回來後就就準備午睡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