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暖吃了一個,意猶未盡,又吃一個,才感慨,“江斐,你要是擺一個早點攤,肯定能發大財。”
江斐溫柔一笑,問:“要不要再來一個?”
“堅決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要胖死了。”
貝暖擦擦手,還有別的事要忙。
剛剛吃雞蛋餅的時候,貝暖忽然想起來,空間裏有一樣東西,不定能符合人物要求。
貝暖在空間裏翻了半,找出一個雞毛毽子。
這是當初在堯城的時候,季媽做的,杜若他們幾個那時一直在跟季一起在院子裏踢毽子玩,離開的時候,季送了一個毽子給大家。
雞毛毽子的頭是幾枚銅錢,銅錢上綁著大概六七根羽毛,怎麼看都像那隻下蛋的黃胖它老公尾巴上的。
貝暖捏住一根最的往外拔。
杜若一眼看到,“貝暖,你幹嘛拔人家毛?”
“一根而已啊。”貝暖拔下毛,踢著試了試,毽子還飛得好好的,根本沒什麼影響。
雖然雞和“飛鳥”在飛的問題上稍微有一點距離,“飛鳥的毛”還是顯示了(1/1)。
“遊魚的籽”,貝暖也想出主意了。
空間裏好像有杜若當初在寧城買來做壽司用的一盒多春魚籽。
貝暖在空間上層的食材裏一通狂找,終於找到了滿滿一盒染成豔橙色的粒粒,打開取了一撮,和羽毛一起放在一張紙巾裏。
“遊魚的籽”也變成了(1/1)。
接下來隻剩下“走獸的皮”還沒著落。
這是最難的部分,貝暖有點痛苦,到哪才能剝點動物的皮?
貝暖舉起自己的雙手瞧了瞧。
人是兩腳獸,所以人皮算嗎?可惜護手霜塗得太勤快,手上沒有脫皮。
而且貝暖翻來覆去看看自己的手。
感覺好像不太夠“獸”。
貝暖的目光在帳篷裏這幾個男生身上掠過,最後定在陸行遲身上。
把他從上到下認真打量了一遍。
陸行遲坦然地任她隨便看,問:“你想要我做什麼……還是想要什麼?”
貝暖的目光從他的臉上往下落,一路下滑,停在他的下半身。
“真的嗎?我要什麼都行?”
貝暖從空間裏摸出一把剪刀,舉在手裏,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她偷偷瞄一眼還在熱火朝地吃雞蛋餅的杜若他們,拉拉陸行遲,“陸行遲,你跟我出來一下。”
兩個人悄悄出了帳篷的後門。
帳篷後門對著營地外麵的樹林,僻靜無人,又有帳篷擋著視線,沒人能看見。
貝暖再問他一遍,“我要什麼都行?”
陸行遲毫不猶豫地點頭。
看見他點頭了,貝暖就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腰。
陸行遲眼睜睜看見,她低頭動手去解他的皮帶。
陸行遲完全僵住了。
自己脫給她看是一回事,她主動下手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就算臉皮厚如陸行遲,也有點撐不住,他的聲線驟然低啞了不少,“你想做什麼?”
“我就隻要剪一點就好,隻要米粒大的一點點,”貝暖誠懇地,“保證完全看不出來,什麼影響都不會有的。”
剪?
一點點?
陸行遲火速按住貝暖拿剪刀的手,“剪什麼剪一點點?”
“你別那麼氣。”
貝暖握著剪刀掙開他,把他的皮帶一頭從褲袢裏抽出來,握在手裏。
她“哢嚓”一剪子,把他皮帶上最尖端的地方心地剪下米粒大的一塊。
貝暖自己沒有皮帶,那群男生倒是都有,可是剪誰的都不太好意思,當然還是隻能找陸行遲。
陸行遲的衣服成打,都放在空間裏,可惜從沒額外收過皮帶,隻有他身上這條。
純黑的針扣款,毫無裝飾,沒有lg,沒有花紋,平滑樸素。
完全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不過一看材質做工,就知道絕對不會便宜。
貝暖端詳了一下,覺得剪了一下影響不大,幾乎看不出來,就幫他把皮帶重新穿回褲袢裏,拉平,還順手拍了拍,“好了。”
陸行遲望著她,半沒出話來。
貝暖認真地把剪下來的那塊皮和雞毛魚籽收到一起,才抬起頭。
看到陸行遲的表情,貝暖認真地問,“你以為我想要剪什麼?”
貝暖看見陸行遲的耳根燒紅了。
陸大bss向來嘴上不吃虧,什麼都敢,這次竟然半沒出話來。
貝暖心想:撐不住了?剛剛什麼貓貓發情的時候,不是挺淡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