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去怕是平日裏麵跟她作對的那幾個人聽到了都會笑掉大牙吧!
“竹兒,何人驚動了你?”墨旬塵從後院走了出來,聽到動靜擔有些擔心的開口詢問。
安陽聽到墨旬塵磁性的聲音,如同般悅耳動聽,忘記了現在的疼痛努力掙紮甩開蘇玉竹的手。“放開我,賤民!”
塵哥哥終於出來了,她一定要把賤民欺負她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讓塵哥哥為她做主,到時候她看看這個賤民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蘇玉竹冷著臉,故意用力甩開了安陽脫臼的手,後者礙於墨旬塵在沒有慘叫出來,隻是發出了嗲的聲音,眼神狠狠的瞪了蘇玉竹一眼,充滿著警告意味。
蘇玉竹不以為意,全然沒有看她。見到這一幕安陽更氣了,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哭泣委屈的跑到墨旬塵的身後。
抱怨道:“塵哥哥你什麼時候找來了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來?塵哥哥如果你需要人的話,我可以讓我的人過來伺候你的。”
墨旬塵輕笑一聲,抿嘴並沒有說話的意思,不過臉上卻一閃而過一絲嫌棄。
安陽沒有發現他的異常,繼續嘚瑟的抱怨著。“塵哥哥,你今天可要好好替我做主,這個賤民把我都傷著了呢,留了好多的血,好痛啊。”
發嗲的聲音,讓人聽著都覺得起雞皮疙瘩,跟剛才與蘇玉竹在一起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此刻乖巧的她,哪裏還有剛才刁蠻的樣子?
墨旬塵依舊沒有說話,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動一下。
安陽察覺,她說了老半天的時間剛開始激動喜悅的情緒依舊漸漸消失,變成了痛恨跟怒火,手上的疼痛也逐漸的讓她清醒了過來。
抱怨的哼了一聲。“塵哥哥你倒是說一句話啊,我是特意過來看你的,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樣的賤民,難不成塵哥哥你要站在賤民的一邊嗎?”
蘇玉竹的臉色愈加的冰冷,這個安陽郡主一口一個賤民一口一個賤民,怕是叫上癮了吧?手上的傷都還沒有好,這會兒怕是已經忘記了疼痛了吧?
若是這個恬燥的聲音繼續下去,她不介意出手在教訓教訓這個安陽郡主。
一直沉默的墨旬塵突然開口出聲:“竹兒剛剛她沒有傷到你吧?”
安陽:“.......”她的臉色迅速黑了下來,其實她剛才沒有發現,墨旬塵一開始的時候叫的名字就不是她。
隻不過都是她自以為是,自作主張,現在墨旬塵的話如同一盤冰水從頭到腳的倒在了她的身上,讓她脫臼的手感覺到了疼痛。
看著蘇玉竹的目光也愈發的歹毒,黑著的臉牙齒顫抖著。她發誓今日在這裏的恥辱,日後都要找回來,她就不相信她的身份還不管用了!
“我沒事,有事的是這位郡主。”蘇玉竹笑盈盈的開口,可語氣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墨旬塵輕笑了一聲,感覺到蘇玉竹的氣憤,聽身走到了蘇玉竹的身旁。“其他人跟我沒關係,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