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1 / 1)

她諾諾的聲音立馬化為一層寒冰,冷漠到極致:“我會幫你送到!”麵無表情接過信封,向奶茶店外麵走去,連空氣中都彌漫著鹹鹹的心酸氣息。

剛走出奶茶店,悶悶的心冷不丁得炙熱了幾分,涼風習習撲麵而來,都有些感覺不到清風親吻臉頰的清涼感了。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我真的一見鍾情於那個男生了?為什麼心裏有些亂亂的感覺。

“嘭”

撞到什麼東西了!!!

欲要淌下的淚水憋了回去,姚西夏欲要抬起頭,但頭昏昏沉沉的,扶著額頭,艱難地抬起頭。

“你沒事兒吧!”男生冰冷得聲音使她仿佛洗了一把冷水臉,人也醒了過來。她茫茫然地抬首,無力招招手:“沒事兒,你走吧!”

“嗯!”那人燜哼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暗沉了些,還是男生那冷若冰霜的臉刺痛了光線,她的眼仿佛被狠狠地用冰刀子紮了幾下。墨黑色的發絲掩蓋不住男生那敏銳如刀鋒的眸子,即使給人的假象永遠是流轉著七彩琉璃光的黑眸,那是一雙不苟言笑的臉,就好似有一層淩冽的寒風輾轉在他的四周,那般的讓人忍不住想要避而遠之。

好不容易吞下的淚水又突然地流瀉出,絲絲縷縷得如雨珠般盈盈透著光束。

微微蹙眉:“你怎麼了?是我撞疼你了嗎?”怎麼會有像她這樣的人,一顰一笑好像牽到了他的心緒,他有些害怕了,就像看到靜靜地躺在懷中的乖巧洋娃娃突然悲傷了一般的心疼。這到底是怎樣的女孩,為什麼會這麼……讓人心疼。

“沒有,我的眼病又犯了!”姚西夏心虛地低下頭,不再說什麼。手也忍不住犯賤揪著自己身上那條單調至極的長褲。

“哦。”冰冷簡短的話使剛剛緩和的氣氛又冰凍了起來。但她剛剛好像聽到了一聲鬆氣聲,是錯覺嗎?

“紀飛!”背後傳來一聲惜綿的女聲,盡管很輕微,但還是帶著歡快的氣息。

“穎,我在這裏!”從見到他到現在,男生臉上拘謹的麵容,才忍不住舒展開來,突然又望向她,男生很有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我先走了!”便往前麵走去。

到底是怎樣的女孩子會令他有這麼大的轉變?

走好每一步

到底是怎樣的女孩子會令他有這麼大的轉變?

微微回過眸,擠出的笑容卻分外滑稽可笑,就像是一個小醜般。

是她,姚西穎——

往昔病態白的秀美麵容,如今多了幾分紅潤,病態之色依稀可從眉間捕捉到,還是太過顯弱不禁風了。隻見他含笑走過,一把摟住她,使得她更好地輕鬆些,姚西穎頗為享受地半倚在那個叫紀飛的男生身上,洋洋散散的。勾勒出一動人的場景——女的嬌柔動人,男的帥氣逼人。

真幸福啊!

姚西夏由衷的感歎了一句。突然,姚西穎滿心笑容一下子凝聚起,她看到了她,她仿佛猜到了什麼,別有深意地望了眼她,然後輕輕別開臉。

既然不待見自己,那何必要再示好呢?姚西夏也心照不宣地別過頭不再看她,靜靜地轉身離去,不在乎地自顧自努力走好自己的每一步——

祖母,就算所有人都不待見我,我還是會堅強地走下去,哪怕與所有人形同陌路,也會一直走下去——

天空雲絲輕幽浮動,淡淡光輝潑灑在她眼睛框上,折射出悠悠淡雅熒光。

路的兩旁都是行道樹,筆直挺立地紮根在自己崗位上,樹後的影子規律地齊聚在一起,形成薄薄的蔭,偶爾走進樹蔭中,人也分外清爽。

“西子!”欣喜聲音大老遠響起。

抬眼便看到辛若懶散地叉著腰杆站在樹影下,嘴中含著一隻棒棒糖,隻見她拿出棒棒糖,俏皮地吐舌頭,抱怨起來:“怎麼才來啊,黃花菜都涼了,我都要老了!你這個女人!”

“噗嗤——”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那調皮可愛地臉,自己心下煩惱全都煙消雲散了。心情頓時舒暢一片——

“喂,你怎麼了啊?怎麼這麼久才來啊!還有,你手裏都沒有奶茶,不要告訴我你回家去打醬油了!”辛若嘰嘰呱呱地在耳邊煩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