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眼欲穿,看我看不到的你。
我側耳傾聽,聽我聽不到的你。
————題記
他的眼神現在是那樣的冰冷。他看著我,我企圖從他的眼睛裏看出別的什麼來,卻沒有。隻有冷漠。
不說溫暖,就連最起碼的怨恨都沒有。
他連怨恨都不肯施舍與我了。
原來我們的所謂匆匆往事,在伯賢你的眼中已經如此不值一提。你沒有說話,但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的思想。我了解你想表達什麼,現在卻因為這,痛苦到寧可從未了解過你。我唯一不了解的,就是你現在的真心。是不是還是你當年說的那顆不變的初心呢?
是不是從未擁有過,就真的不存在失去。
我望得到你,卻再也看不清你的你的真心是什麼。
我聽得到你,卻再也聽不出來當年的溫暖的味道。
——
“嗷嗚!小憐憐!我來了!”早自習的下課鈴剛剛打響沒幾秒鍾,教室門口就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聲。
“薌娸,今天又來了啊。”
鄭薌娸,當年直到現在那個唯一一個真正了解我的人。我的死黨兼閨蜜,逗比界的模範。
“oh mo 鄭薌娸!你走開走開走開走開,七憐是我家的。”伯賢開玩笑一般的,雙臂環住我的腰。小腹部傳來一陣溫暖。
“我不!憑什麼小憐憐就是你邊伯賢家的了!什麼時候的事!我不同意!除非你叫我丈母娘!”
鄭薌娸一定沒救了。我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了。本來就一死逗比,還叫丈母娘,能瘋。無奈的晃晃頭,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瞟見了坐在一邊的簾幽在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在說話。
那個女生……是葉落汐?
在我的記憶裏,葉落汐就是一個溫溫柔柔,文文弱弱,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天天抱著幾本書穿梭在各種教授之間問來問去的小丫頭。現在和簾幽聊的這麼歡,我驚訝了一下。她們兩個難道是一路人嗎?
或則或異,人不逍遙何來罪。我居然有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