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笑著麵對這位老領導,但心裏麵卻冷漠至極。
“你很有才華,也有能力。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特別是時隔多年後你以作者的身份出現在我的視野裏……我當時特別震驚。後來你們那邊的大領導也找過我,給我答案更是讓我覺得詫異……對方是真的看中你的才華,我最初以為是你身邊的人幫你,在看過你的作品後我發現,是我想錯了。”
鄭文提到了我的作品,眼中充滿了欣賞與愧疚之色。
她這把年紀,哪怕我現在的身份特殊,也不會刻意的捧我。
我不為所動,她又說道:“當初的事,是我該道歉。”
“老領導,我應該感謝你的栽培。今天找您,敘敘舊,了解一下當初的情況。就這些…”
鄭文笑了笑,臉上的皺紋堆積在了一起。她將文檔袋推給了我,然後說道:“活了一把年紀,我覺得我堂堂正正,沒虧欠過哪個人。唯獨你的存在,我覺得我這樣說,臉沒地方擱。我也算是經曆了大風大浪,該遇到的事,都遇到了。今天我說的那些話,就是當年整件事的全過程。而這個文檔袋裏,我想有你想要的東西。另外,還有第三件事。至於什麼事,過了三天五天你就知道了。三件事,夠不夠彌補過去我的所作所為。如果不夠…”
鄭文應該是感受到了我的來勢洶洶,她連一丁點的反抗都沒有,並且似乎提前準備好了所有事情。
我打量著鄭文,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減弱。鄭文是個聰明人,起碼她現在看上去是。
我拿起了文檔袋,也沒急著拆開。又看了眼鄭文後,我收起了笑容,平淡的說道:“老領導,您有沒有想過再回青春去看看。”
鄭文愣了下…
我嘴角上揚的笑了笑說道:“告訴您個秘密,我下一步,要去找權叔…”
鄭文眼睛整的老大,她嘴唇微動,卻欲言又止。
“希望三天後,您的第三件事,讓我看到您的誠意。”
而後我起身,不充了一句:“我先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去處理。”
拿著文檔袋瀟灑的離開,留下了沉思的鄭文。
……
這會是上午,天氣並不炎熱。
在路上,我點了一支煙,然後拆開了文檔袋。
毛衰,貴州人…筆名三川四…
這個毛衰就是告我侵權的那個代筆,而鄭文給我的這份資料,連毛衰一家五代人都挖了出來。這是一份證據,能充分的證明毛衰是個代筆,並且涉及眾多,都是些十分不光彩的事。
雖然這份證據能讓毛衰身敗名裂,但似乎並不能解決我的事。不過現階段,這也足夠用了。因為在上麵,我看到了幾家熟悉的影視公司,在我落井的第二天,他們可都是往井下扔了大石頭。
“鄭文啊鄭文,你做的真絕。怎麼感覺像是一條搖著尾巴的狗……算了,算了,表現的這麼好,我再追究下去,那就真的過頭了。不過,幹爹,我這是要直接對上你的死對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