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度緊張而癱倒在沙發上,不停的喘氣。我看看喪彪,怎麼看都他媽的順眼,看王克男這個強悍的女人,都散發的魅力四射。這倆殺神一定是經曆過太多太多的,這點對這倆殺神來說不值一提。對我和馬玉良這倆菜鳥來說,終生難忘!
喪彪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抬頭看看天花板上的天窗,可以從哪裏出去。
“看來我們要從那裏爬出去了。”
馬玉良叫苦到:“太折磨人了。”
我也叫苦到:“我快要人格分裂了。”
“對了,馬玉良先生,如果你死了。。。。。。”
“你才死了呢。能閉上你的烏鴉嘴嗎。”馬玉來那個怒道
我說:“別急呀,聽我說完麼。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百年之後,那個墳墓上立個石碑。樹碑立傳的嘛,你想在石碑上什麼銘文呀?”
“就這個,有啥好探討的。”
“呃,不探討,那我趕緊上去了。”
馬玉良一臉的黑線,拉住我說:“等等,我說我說,在墓碑上就刻幾個大大的字,而且還要醒目。‘都滾遠點,別打擾老子的清靜’。”
我聽完表示知道了,爬出電梯廂,攀登鐵梯,路程還遠的呢,趕緊攀登吧。
攀了一會,馬玉良忍不住問我道:“老金,你呢?”
我一邊攀一邊回答:“什麼?”
“就是在墓碑上刻什麼銘文啊?”
我想了想說:“就寫上我的偉大誕生的年月到何年何月何日卒,再銘刻我的豐功偉績,好讓後人記得我吧。算是光耀門楣吧,讓俺家的祖墳冒冒青煙。”
我懷裏的嬰兒井上明明很乖的,不哭鬧,不一會就睡著了。喪彪用繩子把麗麗安全的綁在背上。在井壁上攀啊攀啊,一點一點的往上攀,攀的時間長了好像有點無聊。
攀登了七分鍾後,下麵傳來連續的爆炸聲由遠而近,氣浪吹的我們身子輕了一下,還刮來令人咳嗽的煙霧。
攀了大概幾十分鍾吧,我們累死累活的爬到了出口,終於離開了充滿噩夢的地下城。
走出戰犯宮殿,我一下子躺在地上,看到了藍藍的天空,還有刺眼的太陽。這一刻真是太美了,好美啊。感到心情非常的愉悅。
“出來了,出來了。終於出來了,老天還是待我不薄啊!”我們此時此刻心裏念叨的。
我們殺出來地下城,以為暫時安全一段時間。可是在我們休息回複體力的時候。從戰犯宮殿裏突然之間跑出一個暗影,倒在堅硬的水泥地上急促的氣喘籲籲。
我們都又被嚇的從地上蹦起來,速度的跑開。都以為喪屍跑出來了。我邊跑變拔出手槍,要來個回馬槍,定睛一看,虛驚一場。
我們大喜過望,躺在地上的是個人,活生生的人。吉姆*邦德,中文名叫吉祥的家夥他還活的。
宮殿裏麵傳來喪屍此起彼伏的吼叫聲,喪屍都在站在門口不敢出來。害怕外麵的陽光會燃燒它們的皮膚和眼睛。
喪彪走過去蹲在吉祥身邊,使勁拍拍他的臉說:“喂,醒醒,真高興見到你。你竟然還活的,我們還以為你死了。”
吉祥等的呼吸平緩,緩過勁來。睜開眼睛看看我們,他髒黑黑的臉,裂開了嘴,在黑臉的照襯下露出的牙齒好潔白。開口說道:“有水沒有,我要喝口水。”
馬玉良摘下水壺遞給吉祥,蹲在地上伸出大拇指說:“不可思議,你竟然從地下城活的跑出來。太了不起了,佩服佩服哇!說說你怎麼回事,你不是把你喂了大蟲了嗎?”
吉祥做起來一口喝光壺裏僅剩的水,擦一下嘴巴,歎了一口氣說:“有句話漢語怎麼說來的,就是好比九生一死,九生一死啊”
馬玉良糾正說:“是九死一生,不是九生一死,以為你是九命貓啊。”
吉祥絮絮叨叨說的,我們耐心聽的吉祥的冒險故事。
吉祥和紅雙喜胖子一塊值夜,坐在售貨亭的台階上,一根一根抽的煙。互相談論的話題,不一會兒,噓噓來了。又湊到一塊噓噓去,比比誰撒的遠。
吉祥噓噓到一半,一愣神憋住不尿了。紅雙喜轉頭看著他,有點困惑:“咋了,你的膀胱很小,還是得了膀胱炎了。”
吉祥伸出食指搭在嘴唇上噓了一聲:“你剛才有沒聽到什麼?”
紅雙喜說:“剛才我聽到了是一把水泡砸在地上的聲音,你看都砸出坑了。”
吉祥說:“不對,我說的不是這個。”
“嗡嗡嗡。。。。。。”
吉祥意誌之下的猛的一低頭,一個東西從頭上飛過。站在吉祥左邊的紅雙喜正在滋水滋的興奮,冷不丁脖子上一點刺痛,本能的往脖子上一拍,手掌中摸到異樣的東西,張開手掌一看,原來是個綠色的飛蛾,就是讓人心驚膽顫的麻醉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