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文宏在朝堂上宣布了秦羽一家被毒殺。朝野震驚。但在其中也有人另有想法。接連幾天,百官都不見宇文湛上朝,而宮中也沒有消息傳出。隻有少數人知道,宇文湛早就出了京都。
禦書房內。
宇文宏看著跪在地上的黑影“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再也不能等待了。”
“這個計劃他們籌謀了十五年,不管成敗與否,殿下都會恨您”宇文宏歎了口氣。向絡蘭國的方向看去“這件事他遲早會知道的,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沉思片刻,宇文宏道:“你去雲陽山保護軒兒,不要泄露你的身份,你隻需在暗中保護”
“我走了,誰來保護您呢?”“我會加大宮中的防衛的。以我的身手他們也很難傷到我”黑影想了想。躥出窗外。宇文宏對著窗外喃喃道:“軒兒,父皇能做的隻有這些了,以後的路隻能你一個人走了,希望以後你知道了所有,能明白父皇。”
雲陽山的山路崎嶇,山路上時常會有石塊從頭頂上落下來。而且氣候不定。時常會在一瞬間下起大雨。跟隨宇文湛的親兵一共有五十人。而進入雲陽山腹地時隻剩下十二人。越是深入,山路更加崎嶇。不少親兵都出現不良反應。宇文湛隻能在一塊平地下紮營。一天隻能走幾裏的路程。在山裏轉了這麼久,一點線索都沒有,如果繼續耗下去耗宇文軒還能撐住嗎?雖然現在他時有清醒,看上去狀態還好。但是他不敢耽誤。毒發的速度是他始料不及的。
宇文湛在山內打轉,一旦失去方向就會回到原地。
山內霧氣重,由於雨水的衝刷,山路泥濘。隻能摸索著前進。突然在前探路的一個士兵慘叫了一聲,前麵就沒有了動靜。宇文湛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查看。未到屍體旁邊,後麵的人接二連三慘叫。宇文湛衝回去的時候才明白了,但是他也已經吸入毒氣。在昏迷前聽見一個聲音。
“師父,快下來吧,他們都死了。”一個和宇文軒年齡相仿的女孩見所有都倒下了,從樹上跳下來對著樹上喊道。
聞聲一個蒙著麵的女人也跳下來,輕斥道:“羽兒,不要隻顧著玩,檢查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羽兒吐了吐舌立刻去檢查躺在她身邊的宇文軒。
“咦,怎麼還有呼吸?”羽兒有些疑惑為何宇文軒沒有中毒,正欲來口詢問,卻見師父對著一個男人愣神,手裏還拿著一塊玉佩。嘴裏不知呢喃著什麼羽兒走過去發現地上躺著那個男人與她剛剛檢查的那個少年竟有幾份相似。
“師父哪邊還有一個沒有死,而且他和這個人長的很象耶”女人身形一震衝過去按著宇文軒的脈搏。由於中毒已深,脈相已經很虛弱了,羽兒不知道師父今天為什麼這麼緊張這兩個人,但是見師父如此反常也不敢問,一聲不吭的將兩個人抬回去。
回到竹屋,羽兒見師父給那個男人吃過解藥後,就一直在為少年放血。羽兒隻能不停的給師父拿藥。直到他的脈相平穩,她才有時間休息
宇文湛醒來發現已經躺在床上。立刻起身尋找宇文軒。見宇文軒在外房的床上才放下心來。宇文湛現在所在的房間是一個套間,裏麵擺設的全部都是竹製的桌椅。房間裏散發著沁人心裨的檀香。
“三叔…”宇文軒虛弱的叫道。宇文湛急忙走到床邊扶著宇文軒。“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宇文軒搖頭表示沒事。“我們現在是在那裏?”宇文湛摸著空空的胸口“我想我們到了”
一路上他清醒過幾次,每次詢問到底是找誰替他解毒,三叔都閃爍其詞,敷衍他。宇文湛不願說他也不再多問。可是每次提起宇文湛的表情都是極為痛苦,言語中透露著苦澀。
羽兒進去時見兩個人都醒了,就將兩人帶到竹屋外。
“這裏一點食物,夠你們出山了,還有解毒氣的解藥。”羽兒一邊將東西交給宇文湛一邊找著什麼東西。“嚇死我了,還以為不見了,這個玉佩還給你,我師父說她不想再看見你”宇文湛接過玉佩交給宇文軒“這是你母後留給你的,現在交給你保管”說完對著竹屋喊道“我會離開,我把軒兒留在這裏,皇兄一生隻有這一個後人,你比我更清楚你該不該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