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油菜花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朦朧,通過油菜田的小道上,響起嗒嗒的馬蹄聲。一男一女同乘著一匹紅纓馬。不知青年男子在低聲對懷裏的人兒說了些什麼。俏臉頓時變的紅通通的。沒錯,這一男一女正是宇文軒和絡羽兩人。原本的兩匹馬被宇文軒買了,其一是太多彰顯身份,不適合隱藏身份。最重要的是絡羽看上他們現在騎的這匹馬。
“過了前麵那個竹林,就是帝都的範圍了”抬眼望去,一百米外有一個綿延幾百米的竹林,像是一條綠色的絲帶。
說罷,宇文軒就加快馬程,想趕在天黑之前進入都城。城門口。“城門口怎麼會設關卡盤查?發生什麼事了?”宇文軒看到城門口站了一排官兵,進城的人全部都要搜身。
兩人走到城門,負責搜身官員走過來,
“把你的劍交給我,然後舉起你的雙手。”
“為什麼要搜身?發生什麼事了。”宇文軒絲毫沒有要交出劍的意思。問道。“這是皇家的事,是你能管的嗎?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站在一旁的官兵將他們團團圍住。等待盤查的路人都圍過來想知道這裏發生什麼事了。“沒事”宇文軒對身後的人兒一笑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在場的官兵大驚失色,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殿下”宇文軒的手裏正是兵權虎符,在他出生那一天宇文宏就將它交給了宇文軒。這個就相當於宇文軒的生命。所以虎符是宇文軒身份的最好證明。
“發生什麼事了?”“這個屬下也不清楚殿下回宮後便知道”宇文軒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兩人翻身上馬。“如果你們對待百姓繼續是這個態度,後果不用我強調你應該明白”地下的眾人紛紛驚呆地點頭。那個負責搜身的官兵差點驚掉舌頭,誰能想到這是宇文軒呢?這次踢到鐵板上了。
宇文軒趕回宮,才得知,有刺客進宮,被宇文湛將肩膀刺傷,所以假借搜身之由盤查進出的人。
“父皇、皇叔這是羽兒”宇文軒牽著絡羽對二人介紹道。“哈哈,沒想到絡蘭的女兒幾年不見出落的這麼水玲了”宇文宏對著身旁的宇文湛笑道。“歲月不饒人我們都已經老了”宇文湛也感歎道。“怎麼會呢?您在我們絡蘭國的百姓眼裏依然還是那個戰神呢”絡羽輕輕的笑道。
“小丫頭,你也別拍馬屁了,我這身子骨那還能上戰場。你和軒兒才剛回來,先去休息,晚上我在宮裏設宴為你們接風”又對宇文軒道“昨日我已經宣布你為太子,你就和羽兒去東宮吧”宇文軒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宣布太子怎麼不等他回來在說,這麼匆忙宣布不像是宇文宏的的作風啊。
東宮的擺設和原來一模一樣,隻是比以前大了些。望著那碧綠的荷葉,那時候他還隻是什麼都不懂,現在卻是什麼都搞不懂。“記得剛剛我們經過的那個池塘嗎?我記得有一次我把自己作的詩交給父皇看,父皇生氣的把它扔在池塘裏,我就下去撿,從那一天起,宇文軒就不是宇文軒了”
宇文軒平淡的述說著。“記得在皇叔的軍營裏我的衣服每天都沾滿鮮血,那時候還真是蠢呢?一味的加強訓練,差點把自己累死在那裏,嗬嗬不過還好都熬過來了”那削瘦的背影不知道承受多少常人無法理喻的責任。“軒,現在有我陪你”絡羽從他身後抱住他。隻要能陪著他,便好。“我也隻是有感而發而已”宇文軒迷離的看著眼前那片碧綠的荷葉,葉片上有一滴早已幹掉的血滴。微微一笑心道,這個刺客還真是聰明,躲到著沒有人住的東宮。
既然來了,總該見上一麵吧。晚上,宇文軒讓絡羽先行離開,然後清空了他們房間的宮女。宇文軒敲了敲桌子道。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要請你出來”
“殿下果真厲害,才第一天就發現我躲在這裏”房梁上傳出一道聲音,一個黑影跳了下來。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劍客,衣服破破爛爛而且沾滿血跡,右手的袖管空蕩蕩的。“看來你也沒討到多大好處啊,左手劍客翎滕”
翎滕,絡蘭國有名的劍客,以左手劍揚名,為人仗義,行蹤飄渺,曾出現在落神澗一戰中,但落神澗一役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