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文軒才知道她已經讓人去了,隻是在等他一個人。宇文軒看著柳塵牽著一匹馬,確定沒有第二匹轉身就走。“我不會騎馬”嗬,她是在和他說笑麼,堂堂一個教主不會騎馬。“馬車呢?”
“沒有”
“那就走去吧”宇文軒不帶絲毫猶豫的邁步。
“宇文軒”她嗔道,就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她嗎?宇文軒停下來,她歡快的牽著馬來到身邊,宇文軒上了馬無言的任由她坐在他的懷裏,似乎真的是戀人。
……
“琦山,昨日發兵圍了王宮,琦閣那老匹夫自己飲毒自殺了。慕容廷也回了國好像是與他分裂了,也與我們結盟。”柳塵念完發來的情報抬頭看向他,這些都是他的盟友麼?似乎沒那麼可信,就像憑這樣的人來和她爭麼?宇文軒不說話,她便繼續道“琦閣派人在國內尋人兩男兩女好象是唐裕他們”宇文軒猛的收緊韁繩,柳塵一下子就撞在他堅實的胸膛。還未坐穩,宇文軒就飛奔起來。這讓她不由有些嫉妒,這幾天他都沒有什麼感情變化,一副冰冷的樣子,聽到關於絡羽的消息他竟然如此慌張,就算將他留在身邊他的心還是牽掛著另一個女人,這樣有用嗎?
到達金昌時已經是第十二天後,其間來的消息並沒有絡羽等人的消息,宇文軒則日夜兼程的趕路。進城後宇文軒便急忙下馬“你不能去找,跟我走。”柳塵拉這他穿過一條暗巷裏麵竟然有一間房間她拉起門環三長三短。門自動開了,原來門隻是一個裝飾裏麵是一個暗道。旋轉往下的樓梯,虛炎的人就這麼愛住在地下。
柳塵拉著他往下走“這裏是墓道。”
“什麼”難道他們的人全都住在墓道裏,鑰匙現在還未到,怎麼開門。
“鑰匙給你”柳塵將玉佩放在他的手裏,玉宇文軒錯愕她怎麼知道。
“不用想了,我能當教主就證明我有一定本事,找出你要藏的東西還不簡單麼,用你的思路去想就知道在那裏,你不會把鑰匙給絡羽更不會帶在自己身上,唯一可能的就是玉佩由另一個人送來,在我的人發現你身上沒有玉佩了我就派人在各個路口等待你的人”
說罷,柳塵繼續帶著他往下走。鑰匙不是她需要的麼,怎麼還給他,這是什麼意思?
“等下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柳塵敲了敲石門,石門向上翻去,露出一條寬闊的墓道。墓道內站滿了人,看見宇文軒都站了起來,欲動手。柳塵喝道“你們想幹什麼,他是我的客人?”說罷,兩旁的人紛紛退開,柳塵看見坐在人群中的柳鶯,她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怨恨,柳塵轉了目光看向各國派來的人,道“都來了”慕容廷回答道“何時進墓”柳塵指著宇文軒道“問他?”
宇文軒徑自走到第一道正門,居然是用青銅打造的,雕刻一個類似於狼的圖形。“這是琅琊王的寵物,獬”柳塵走過來道。
放鑰匙的地方正是獬的右眼,宇文軒將鑰匙嵌進去,瞬間,墓道內的所有火把全都滅了。
“糟了,這氣有毒。”宇文軒說罷捂住嘴拉著柳塵靠在一旁。突然失去光亮,眾人先是一驚隨後立即點燃火把,火把亮了,墓道裏倒了很多人幾乎都是各國的士兵。這些在慌亂中沒有聽見宇文軒的話,中毒了。
宇文軒對於這些人沒多大感覺,拿過火把,隻身進去,還好,火把沒有滅。宇文軒走回來,道“不要碰他們,沒有中毒的人全部進正門”眾人麵麵相覷,見柳塵都沒有說話陸陸續續的進去。柳鶯走在最後看了一眼宇文軒,進去了。此時唐裕正站在暗巷的門口學著柳塵一樣敲出三長三短,暗道出現了四人隨及下了暗道。
宇文軒走在前麵,進入門後還是一條墓道,宇文軒有些詫異,隨後他就發現了這墓道的秘密。這分明就是一個迷宮。由不同大小的圓形墓道相互嵌套構成錯綜複雜的分叉口,幾乎每一次的分叉口都近乎一樣。對於長期待在地下的他們,眼睛已經混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