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名字叫做宮崎佑一,是現在的奶奶和外婆幫我取的。
記得上一世的名字裏並沒有‘一’這個字,但是自己卻早已習慣了小一這個名字。為什麼呢?對了,這是抽風組的朋友給我取的。
我知道自己和普通的同齡人不太一樣。大家喜歡一起打鬧,一起聊天,一起行動。可是我卻喜歡一個人,什麼都是一個人。
或許是自己已經習慣了吧。爸爸媽媽常年在外打工,把我交給年邁的爺爺奶奶照顧。我對爺爺奶奶的感情遠遠超過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後來爺爺奶奶接連去世,整個世界似乎又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不能哭,我告訴自己。可是眼淚為什麼一直往下流呢?不是說過自己再也不能哭了的嗎?我瞪大雙眼,仰起頭,想要把眼淚給逼回去。
後來,我學會了自己一個人該如何生活。即使父母已經回家,在本區內找到工作,我依舊我行我素。清晨,在他們上班之前洗漱完畢,拿著桌上他們放好的零錢和自己晚上收拾好的書包去上課。中午回家加熱桌上的飯菜然後吃下去。傍晚家裏依舊是空蕩蕩的,自己找到櫃子裏的方便麵泡好,吃下,在父母回家之前睡覺。如此一來,周而複始。
等到了高中,開學以前照例是要軍訓的。我和同班的四個女生分在同一間寢室。在寢室內,她們笑嘻嘻地互通了名字,我隻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你叫什麼名字啊?一個剪著波波頭的女生問我,還伸出手想和我握手。
我隻是看著她,一直不說話。要知道,在原來的學校,同學知道我的性格,沒人願意和我在一起的。可她一直沒有放棄。所以,我輕聲回答了她的問題。
哦。說完她也告訴我她還有整個寢室人的名字,還強製性的把我放在身邊的手捉起來晃了晃。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當然是內心驚訝,外表依舊是麵癱。0隻見她還是一臉笑眯眯的樣子。
之後的訓練很辛苦,那個波波頭的女生也常在寢室裏抱怨。
她真的是很活潑的性格啊!我想。
同寢室的人老是以欺負她為樂,而她也隻是嘴上抱怨。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大家的。她還經常把帶來的零食分給大家,之後又抱怨自己沒剩多少了,卻依舊樂此不疲。
短暫的軍訓生活很快就過去了。開學後,老師安排座位,我們碰巧被分到了一起。我正好坐在波波頭女生的後麵。
哇,我們好有緣啊,請多指教了!她笑眯眯地看著我。而我隻是傻傻的點了點頭。
日子一直是這麼不鹹不淡的過下去。直到有一天,女生要幫老師做事而中午很早到校。她發現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她問我為什麼這麼早來學校,我告訴她中午沒回家。
為什麼不回家呢?
因為,因為家裏離學校很遠啊。我下意識地這樣回答,沒有告訴她最主要的原因。
因為不想到家裏麵對空蕩蕩的屋子。我在心裏默默地說。
那為什麼不在學校旁邊租房子呢?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因為他們說如果在這邊租房子他們也要搬過來,我不想。但是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隻是輕輕地搖搖頭。
看她去了辦公室,我趴在桌子上,臉朝著桌麵,自嘲地笑了笑。相見又不想見,還真是矛盾的想法呢!
有一次,體育課的時候下雨了,大家都留在教室裏自習。而我正在用手機看新下載的小說。
你說我們五個人像連體嬰吧,做什麼都在一起。波波頭女生感慨。
還不是你拉的!我的後桌毫不留情地吐槽。
幹脆咱就成立一個小組怎麼樣?名字就叫做無敵美少女組合!女生興奮地說。
成立小組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你那個名字絕對不要用!
怎麼可以這樣啊!女生委屈地對手指。
嗬嗬。看到這個場景的我不由得輕笑出聲。
他們都用發現新大陸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了嗎?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