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依然冷冷清清,彼此聽到了磨牙的聲音,那是代替想磨刀殺人的代號!
站著的人心照不宣地在東張西望,動了動嘴角的肌肉。再次笨大鍾的響起,這可不是解放的號角!
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她們快虛脫了。
知英很想倒下去,腳像踩著錐子一樣的疼。視野裏闖進了胖胖的身影,“姑娘們,休息了。那個······該死的大牌也許不會來了。”這句話說出了在場所有人因她而忙碌的心聲,胖主管很好的轉移了人們對自己的怨氣,當然也包括自己的那一份。
直立的僵成一團的十幾個人,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如果現在踩著的是柔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倒下一片鮮紅的燦爛。
但是現在她們現在不能倒,她們還需要鼓足餘氣脫掉這雙該死的高跟鞋,然後去吃剩下的冷飯。如果廚房的大廚還有一點良心的話。
兀自地歎了一口氣,甩掉了那雙錐子,知英坐在了餐桌上,她沒有跟著進酒店的廚房去吃東西,她慶幸著那個人沒有出現,如果是這樣,那個人一定會吃拳頭,當然隻是知英的。心裏的叛逆份子還是留有殘根。
獨自生著大悶氣,以至於對麵什麼時候坐下個人也不知道。
陳豪看著這樣的知英覺得好笑。一身喜慶的裝扮可和她的麵部表情可一點也不搭邊的!
知英的眼皮子依然沒有抬起來,陳豪伸出五指在知英的麵前晃了晃,在確定她是否睡著了。
“你幹嘛?”生著悶氣的家夥終於對坐在她對麵的人有了感覺。
一身休閑打扮的陳豪眯著深邃的雙眼看著知英,卻沒有回應她。
知英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很白癡,這裏是他家的地盤,他什麼時候來,來做什麼,是她的自由,和她有何相幹?
好吧,隻是她想問幹嘛要坐在她的對麵,還要盯著她看,使她很不舒服的!
而且,知英環望四周,偌大的大廳除了這張桌子,全是空著的!
陳豪也順著知英的目光向這裏麵的大量著,眉頭微皺,“今天怎麼這麼冷清?”根本不像往日的氣派。不過,眉心舒緩下來,安靜下來也不錯!
“拜某位所謂的大牌所賜!”張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哦,是嗎?”陳豪輕笑出聲,還不時地看了看知英的這一身打扮。
又被不自在的看了幾眼,知英現在不想和他貧嘴,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兩手伸出撐著腦袋。
陳豪也善解人意,看來這個大牌害得她不淺。
起身離開,但是很快又回來。無力地開口:“你還沒走嗎?你今天很清閑啊?”頭卻沒有抬頭看著他。
陳豪坐下,“你餓了?”關心的口吻。
這個關懷卻沒讓人感激,看她這個樣子,就像是看到在冬天穿著夏天i的衣服一樣的人,然後你懷著上帝般地慈悲問他:“你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