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養精蓄銳,一大早的娜king踩著高跟鞋精神飽滿地出了門,豆子頸子“哢嚓”一聲僵硬地轉過來望著知英,那滿臉的不可置信仿佛是看到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知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看到了,她笑著跟你道了個別。”豆子渾身不自在地一顫,輕飄飄地來到了知英的跟前,臉色可沒有娜king那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而感動得痛哭流涕,反而眼裏變得深邃地思考起來:“話說女人翻臉比書翻得還快看來還不假!”豆子沉沉思了半天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
知英依然反應淡淡,“這有什麼?你還沒看到過家裏上演的‘鴻門宴’。果然是明星演員,演技可不是蓋的!”知英想到之前的假情假意,心底不由地泛起惡心,“妹妹?姐姐?”這些全是假話。
“不過,這日子可過得無聊。”知英突然感慨,一天到晚就呆在這裏金絲雀般的牢籠生活真得是她的心甘情願嗎?
“這就是富婆的生活?”知英望著正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著咖啡看著雜誌的豆子,豆子從她的一堆亂七八糟的雜誌裏抬起頭遞給知英一個白眼,“婆?你是在損我還是損你自己啊?”豆子到這裏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她覺得這裏的生活很是愜意,應該滿足了吧?多少女人都夢寐而求不得過著闊太太的生活,老公能幹能滿足你的金錢欲望,名牌衣服和金銀首飾。隻是??????豆子抬眼看了這偌大的屋頂,隻是這裏似乎有點大的過了,當黑夜襲來的時候也卷來了寂寞。
“豆子,你覺得現在的我和你有什麼區別嗎?”知英感歎道,這樣的生活不屬於她,雖然過得輕鬆,但是心卻無比壓抑。
眼神變得好迷茫,望著豆子身旁愜意閉眼的紅公主,眉心一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向豆子問道:“潘安怎麼還沒回來?”當知英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潘龍在她的額頭落下了輕輕的一吻,在她的耳畔低語:“他還沒有回來,我得去公司。”溫柔地理了理知英的發,輕輕地帶上了門。
見豆子久久不吭聲,知英盯著她覺得有什麼事。心有點不安,雖然自己討厭那個傷害姐姐甚深的男人,但畢竟現在她和他不管怎麼說的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生病了?”知英竟脫口而出,因為再一次想起了那晚的事。心髒病,潘龍得的病是遺傳的,這樣的情形極有可能是遺傳了潘安的。潘安因為突發的心髒病住院了?腦子裏胡思亂想地攪成了一團,那潘龍會不會因為時間而變得像潘安一樣?
“也許吧。”豆子將頭轉向窗邊,避開知英的疑問,天知道潘安去了哪?他們之間就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他娶她隻是一筆交易,偶爾抱著她在她耳旁甜蜜低語隻是為了滿足彼此心裏的空虛。身邊的男人自己從來就讀不懂他的心,那次對她的殘忍就徹底蒙蔽了她的雙眼再也看不清那個人。
豆子手握著杯子踱步到了窗邊,低眼看著突然闖進的一抹倩影。“她還沒走。”豆子感覺後麵有人走上來。
“哦?”知英望著窗底下果然娜king還在,似乎在等誰。
不遠處響起了輪子摩擦過的聲音朝向這裏越來越響,蜿蜒的路伴隨著一個飛快移動的點然後在娜king麵前一個急刹,停了下來。一個穿著黑衣夾克衫的男子看著等得有點失去耐心的娜king向他走來,男子麵無表情地丟給她一個頭盔,戴上以後娜king坐上了摩托車,手猶豫地停頓了幾秒以後,終於緊緊地環住他的腰,伴隨著男子悶聲的笑車子揚風而去,“別得意!我才不想摔死!”娜king不屑的聲音被風吹得支離破碎。
樓上的兩人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豆子臉上掛著詭異的笑,輕輕地一笑:“我們大名鼎鼎的娜king小姐居然和這種混混有一腿!”
豆子撇過臉看看知英,結果卻看見知英的臉變得鐵青,被牙咬住的唇不住地顫抖,“知英?”豆子心不由得一慌,“知英,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豆子喚著像是丟魂的知英,為什麼知英看見那個男人反應會如此大?剛才得那個黑衣男子,難不成???????豆子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難道他是?“知英,他是??????”
被豆子這一驚一乍的知英,終於緩過神來,向她點了點頭。那個男人,這個該死的男人成了灰她也能認清,雖不是第一次見他,但是這次卻是無比意外?他怎麼會和娜king扯上關係?
果然啊,笑裏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