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
嚴曉婷插著腰,長指碰觸著她軟綿的肌膚,惡狠狠的咬著牙。這個小沒良心的,就為了這個氣惱半天!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但她卻控製不知自己的小脾氣,還真被方媽媽說中了。
自己已經被某人給寵壞了!
“你要是覺得自己成累贅的話,那我就讓他直接回A市工作好了,省得你看了也心煩。”
嚴曉婷故作為她考量的提議著,手摸著衣兜上的手機,裝出一副馬上打電話通知的樣子。
“哎!不,不用了,他在這挺好的。”她幹笑著,伸手攔下了對方的動作,心虛的在心裏腹誹了幾句。
說鬧了一會兒,她便又覺得累了,倚靠著床墊上,閉上了雙眼假寐。
見她想要睡覺,嚴曉婷起身替她將被子蓋嚴實後,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窗外的皚皚白雪。
一望無際的白,無論是哪個方向都逃不開虛無的白色。
房間裏靜悄悄的,除了淺淡的呼吸聲,便是鍾表走動的聲音。
她忽然悵然一歎,而後轉身去了休息室,把裏麵的床鋪整理了一番。
床上的方沐霖卻在休息室的門虛掩上後,緩緩的睜開了寧靜的雙眸,裏麵的情緒清澈見底。
醫院裏相對還算平靜,但外界卻是沸沸揚揚的傳揚了開來。
嚴杜生借著自己勉強維持住的一點人氣,將嚴氏將要東山再起的消息傳揚了出去。
甚至給報社記者去了獨家新聞,招攏人來參與嚴家老宅的拍賣會。
如今嚴家最值錢的也就剩下這棟老宅了,其實最值錢的應該是老宅後院裏的那座小獨樓。
不僅保持著古時期的建築風格,甚至連裏麵的一些物件都帶著無法估量的考古意義。
若不是萬不得已,嚴杜生也不會出此下策。
而這些對於上流社會的收藏家來說,無異於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拍賣會被定在了下周一,嚴浩秉在得知這個消息時,隻是淡漠的撇嘴一笑。
他雖然常年都在部隊跑,但卻不代表他退出了嚴氏就一無所有。
“,公司暫時能夠動用的資金有多少?你彙個表給我發過來。”嚴浩秉吩咐後,便掛斷了通話,看著報紙上嚴杜生那張笑得得意的臉冷笑一聲。
盡情的笑吧,趁著你還有點把柄在手裏。
當年,嚴浩秉離開嚴氏後,便和好友傅文清還有唐峰錦開了一家以外貿傳輸為目的的公司。
該公司運營初期,其中的許多設計理念和運營計劃都是出自他手。後來去了軍營後,這些他便再沒了時間去管理。
其實最初,並不是他自己有意參與的。要不是唐峰錦那個小子被他爸訓斥一事無成,一氣之下非要拉著他們下海,也不會有這家名叫Double的公司成立。
公司雖然看上去並不怎麼起眼,甚至連名字都會輕易的被埋沒在求職者的簡曆外,但實際卻掌握著外貿的命脈,而且年收益絕不是字麵上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