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涵諾一襲紅綢,古韻古香,與這古宅的古舊相得益彰。
她緩步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看著一眾摩拳擦掌的收藏家,臉上淡笑的剛剛好。
“歡迎各位來到嚴家參與今天的拍賣,我是嚴涵諾,今天的拍賣師。”
能夠在嚴家變得有用,她必須掌握著許多技能,而這拍賣師是她最為熟練的一項。
為了能夠重獲曾經的錦衣玉食,為了讓自己能夠重新站在和嚴浩秉一樣的高度上,她隻有這一條路可走。
她笑容可掬的安排雇來的人將手邊的展品冊子下發到在座人的手中,精致的妝容讓她在萬人中格外醒目。
嚴杜生從展簾後看著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眾人,眼底皆是得意。
這一場競拍,他是最大的贏家。等著吧,他嚴杜生重振旗鼓,沈家又算得了什麼!
最先競拍的都是些小物件,雖然都有一定的曆史價值,但卻也並不是特別稀有。
大家對這些拍賣品的興趣並不是很高,因此即使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半個多小時,卻還沒有一件被拍賣出去。
嚴杜生性急,見情況如此,他拿著對講機開始催促起了前台的嚴涵諾,讓她抓緊時間把大件拋出去。
他也是急懵了,才會說出如此愚蠢的話來。
眾所周知,如果一開頭就拋出自己的底線,就會讓眾人對此產生期待感。
一旦後麵的東西不能滿足大家的期待,也就意味著這場拍賣會的失敗是板上釘釘的事。
嚴涵諾被後麵的父親催得煩躁不堪,但她卻不得不照父親的旨意去做。
在嚴家多年,她唯一學會的便是決不能杵逆父親的意願,否則她在嚴家將不再有立足之地。
“大家似乎對之前的拍賣品並不滿意。”她淺笑著對著禮儀小姐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下去。
“我知道大家今天來這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座古宅,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開始進行最後一項拍賣。”
她從展台上下來,踩著水晶高跟鞋道,“請大家隨我來。”
她將大家引到了後院前的圍欄處,指著身後的青色古樓侃侃而談。
這裏對於嚴家的其他人,是個禁忌之地,就連嚴杜生都不見得進來過這裏幾次。
或許這座小樓是蕭蘇溢的回憶,卻不是嚴家其他人的。將這座小樓拍賣,他們倒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意。
“現在請開始拍賣,底價一百萬美元。”
嚴涵諾獅子大張口,卻一點也不擔心這些人會放棄離開,因為她在他們眼中看到了和父親一樣的目光,貪婪而又自負。
眾人互相看了看,又仔細瞧了瞧這座清雅古樓,沒過多久便有了第一個舉牌的購買者。
拍賣會上,不僅是為了能夠搶購自己想要的東西,更是炫耀自己的一種推銷般的方式。花的錢越多,越能讓人記住自己的名字。
這座小樓很快被吵到了兩百萬的天價,而剩下競拍的也隻剩下了兩組人馬。一個是商界巨亨,而另一個卻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瘦弱青年。
青年的身邊還有一個女孩,穿的及其隨意,倒是和他人的隆重裝扮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