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來一次!”紀先生將我翻過身來,壓在了冰冷的瓷磚牆壁上,身體接觸到瓷磚的那一刻我凍得牙齒直接打了個冷戰。
可惜啊又跟之前一樣,依舊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紀先生再度進入了我的身體。
慶幸的是這一次他很溫柔,溫柔的讓我險些要產生幻覺。
花灑沒有關上,耳邊是嘩啦啦的水聲,隱約間我似乎聽到了紀先生斷斷續續地在跟我說些什麼,可惜我聽不清楚,到了最後浴室裏就隻剩下我們倆共達巔峰時的痛快了。
紀先生率先離開了浴室,我半躺在浴缸裏泡著澡,身心俱疲的情況下我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隔著磨砂玻璃門,我依稀能看到紀先生不疾不徐穿衣服的動作。
其實,這個男人一開始並不是我的目標,不過上錯了床並不要緊,隻要他姓紀就行了。
……
我叫葉蜚蜚,是梅迪思郵輪上的一名普通荷官。
兩年前我結束了在日本的學業來到了這艘郵輪上工作,從客房服務到前台,各種各樣的職位都做過,直到一年後我選擇成為一名荷官。
我以為我的生活軌跡會延續下去,直到三天前我在郵輪上看到了一個我找了將近二十年的人。
一時間,我心裏頭那顆已經死寂的仇恨火種竟然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似乎就在那一刻,我找到了我活下去的動力跟目標。
決定接觸紀家人是第二天的事情。
如同往常一樣,一到晚上八點郵輪便sailing去公海開賭。
眾所周知,往來於國外的郵輪實際上就是充當賭船的,雖說規模比不上澳門的賭場,可該有的一樣不會缺少。
我做荷官雖然隻有一年時間,卻憑著自己的為人處世還有好運氣,在不到半年時間就從(普通大堂)調去了VIP廳。
當晚,我就在VIP廳裏遇到了紀家的小公子——紀筠川。
紀筠川三十不到,跟所有的紈絝子弟一樣,腰纏萬貫卻不懂牌桌上的套路。
從百家樂、牌九到德州撲克,紀筠川玩了一路都在輸。到後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暗中幫了他幾次。
正因如此,三天的時間,這位紀小公子算是被我撩上了。
我以為事情會往我所設想的方向發展,直到今早郵輪靠岸時有人塞了我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總套的門牌號碼。
大魚上鉤了!我暗自得意,捏著紙條隆重赴約。
可當我剛推開總套的房門,還未看清楚來人,我的衣服就被對方給撕碎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言語,隻能用身體去體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