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別漓見黑人罷手,並且從我身上起來,她陡然愣住了。
“怎麼回事?”她急的直接飆了一句中文,而那幾個黑人不僅不對我亂來,甚至還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恐怕許別漓永遠都不會知道郵輪上有一個規矩,並且一個隻能在梅迪思郵輪上才有的規矩。
那就是,這艘郵輪上不管是誰都動不了我葉蜚蜚。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反手就給了許別漓一個巴掌,可惜啊因為我身上沒什麼力氣,所以這一巴掌也就沒什麼殺傷力。
不過不要緊,我已經看到了許別漓一臉吃屎的表情。
我滿足了。
我笑了笑,往她的跟前又走了幾步,搶過手機後直接丟在地上踩爛了,“許小姐,我不為難你。你剛才打我的幾巴掌、踢了我二十幾腳,罵了我那麼多遍的‘臭婊子’,我可以不計較。可有一點我不能原諒你。”
我一字一句說的很慢,嘴角的弧度加深不少,當然裝B是要代價的,我的臉也疼得厲害。
許別漓大概沒想到我隨便飆了幾句鳥語就扭轉了局勢,所以現在的表情比吃屎還要難看。
“葉蜚蜚,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會……”
“我會什麼?”我笑問,伸手攫住了她一縷漂亮的頭發,“我會什麼你許小姐不是很清楚嗎?我這種人最會的就是床上的功夫,能把紀穆寧伺候的服服帖帖,這一點您許小姐就不會了吧。”
“不要臉!”她氣得耳根發紅,攥起的拳頭隨時會招呼到我的臉上。
望著她這副恨不能殺死我的模樣,我依舊恬不知恥地笑,“我是不要臉,為了爬上紀穆寧的床我可是用盡了渾身解數,您許小姐憑什麼看不起我啊。您自個兒也不想想,您可是紀三少的未婚妻,他寧可找我這種一百塊都不值的雞,也不找您,那可真是……”
許別漓被我氣得不輕,揚起手就準備招呼我。可惜她的手剛揚起來,就被我身後的一個黑人給攔截住了。
“葉蜚蜚,你厲害,你厲害!”
“我可沒有您許小姐厲害。”我抿起唇收斂了笑容,讓黑人放她走。
許別漓賴著不走,鐵了心要跟我拚命。
但這個節骨眼上我已經跟她耗不下去了。
她給我的幾巴掌二十多腳沒把我給踢暈過去已經算是我的造化了。我現在急需的就是醫生,我還不想把自己的命搭在這個女人的手裏。
我衝黑人揮了揮手,讓他把許別漓趕出去。
待許別漓被趕走後,我才捂著肚子勉強離開了這邊。
我沒有立刻回到房間,而是從黑人的手中借過手機給千葉主管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準備三百萬給我。
這幫黑人都是滾刀子的,有錢才聽話,所以我沒有必要跟自己的命過不去。
錢送來後,千葉主管替我將黑人打發走了,見我這副痛苦難當的樣子問我要不要找醫生來。我點頭答應,讓他護送我回房間。
回到房間後我也沒有讓千葉主管逗留太久,急忙忙將他送走後,我整個人跟死狗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今天如果那幾個黑人不是看錢辦事,我可能真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幸好,幸好我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也慶幸自己在梅迪思上還有些許的地位。
更加慶幸有生之年有雅人這麼一個依靠。
我在地上坐了二十多分鍾,緩過勁兒來時我扶著門站了起來。起身回到衛生間,瞥見鏡子裏的自己時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沒想到鏡子裏的自己竟然已經狼狽到了這個份上,難怪剛才千葉主管看我時的眼神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