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軀一晃入,感覺整個房間更加的窄小。被子下的手,緊緊的捏著,她倔強的看著這個麵色平靜,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男人。恍惚間,有種錯覺,錚亮,又走向了自己。
可是,他實在的去了,因為救自己脫困他被那些叛徒和仇敵夾攻而亡。同樣的一張臉,為何,有的是天使,有人……卻是撒旦……
閉眸,不想再看見這個惡魔。
下巴卻被他一把箍緊,“昨天的疼,今天就忘記了呢!”她眼裏的厭惡,他沒錯過。
下巴一痛,她被迫睜開眼睛,冷冷的盯著他,用沉默抗議著他的粗暴行為。
“真的不錯,你和以前太不相同了。”手,再度收緊,看著她因為痛楚而變形扭曲著的臉,但卻就是不哼一聲,南宮子明俯身,直接就含住了她還沒消腫的唇瓣。
張嘴,想要咬這突然間進犯的舌頭。
本就不大的床,因為他的壓下,吱吱的叫出聲來,似乎在抗議著他即將的行為。
眼裏劃過一道狠戾,“滾!”他接下來的意圖,她明白。
滿意的看著她全身的愛痕,那潔白的肌膚上還有昨天晚上他殘留下的青紫不一的漩痕。
尤其是她的豐滿處,那裏紅腫不堪,茱萸更是被咬的變了形……
湛黑的眸微眯,伸手,輕慢的撫上她的臉,脖子,最後停留在她的的豐滿處。
“你真惡心!除了強迫女人,你還能做點別的麼?”不再做無謂的反抗,洛曉君嘲諷出聲。
“你這身體,從送到我這裏來,就是為了給我享受的,這一點覺悟,你不會不知道吧?”冰冷的話,聽的洛曉君微愣。
“送來?沒錯,是沒舉行婚禮儀式,但是,怎麼說也是結婚了的呀?”洛曉君輕聲詢問。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那個男人把你送給我的過程了……嘖嘖……女人,你居然能把這樣的事情也給忘記!”南宮子明眼裏的冷諷更加濃鬱。
“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情?”總不能說我不是以前的洛曉君,而是另外一個人逃難的人吧?這樣,與送死又有何區別?
她沒發現,南宮子明的眼睛劃過一道銳光。
昏睡了二天,洛曉君滴水不進。
因為痛楚,更因為難受,最重要的,是抗議那個惡魔的暴行。
她想要打開鎖鏈逃離這裏,但是,讓她悲哀的是,這手上的鎖鏈,明顯不是自己就能打開的。
越是掙紮,那手就越被束縛的越緊。
有時候她甚至在想,以洛曉君的身份,這男人居然如此的耗費精力來束縛著她,不得不說,這還真的是件很讓人費解的事情。
第三天,勉強吃完飯,她又擺弄起手上的鎖鏈來。可是,除了那更緊的勒痕,她什麼也沒找到。沮喪,無與倫比的沮喪。做任務的時候,她也不至於象今天這樣落的如此下場。
高大的身影在她怔忡出神的時候晃入,南宮子明站在她麵前,眼神,若有似無的瞟過她手上的勒痕。手指劃過那裏,“痛,就是要記在心裏才對。”
洛曉君的身體哆嗦了一下,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對洛曉君如此的仇恨?以她曾經呆在洛家的那十一天所了解的,洛曉君這個女人,在以前的生活,似乎……一直就很單純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