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君也很無奈,這個時代的人太死腦筋,女孩子家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是正常的事。她嘲笑趙氏說:“單憑我夫君一人,就能撐起這個家?咱家什麼情況你不知道?何況夫妻齊心你可知?”她撇了趙氏一眼,繼續嘲笑她說:“弟媳,怕不是和弟弟未曾一起做過事,自然也是不知道這齊心的說道。”
“你!”趙氏氣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指著謝婉君,氣的說不出話。
謝婉君斜眼撇了她一下:“我怎麼,想打我啊?”她壞笑道:“你試試啊。”
趙氏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不敢,來日方長。”謝婉君這月份大了,到時候看她怎麼與自己對著幹,想到這兒,趙氏臉上浮現了一抹奸詐的神色。
謝婉君看了看她,這個女人怕是瘋了。“你最好別動什麼歪心思,可別怪我讓你屍骨無存。”謝婉君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趙氏看著謝婉君離去的背影,順手摔了手邊的一個茶杯,眼神狠厲的看著那抹倩影。隨後她便回到了房間。
“怎麼了,怒氣衝衝的。”蘇東看著趙氏,疑惑的眼神、語氣問她。
趙氏本來就在謝婉君那兒受了委屈,滿肚子都是氣。看到了蘇東,像是找到了一個安慰。她坐在蘇東對麵的椅子上,沒好氣的說:“你們家裏人一個兩個的對我都是有偏見。”
蘇東看了看她,心裏也是不滿。他這個妻子什麼樣他也知道,隻不過顧著那所謂的夫妻情誼,他淡淡的問道:“又是誰讓你不開心了。”
趙氏憤憤的說道:“你娘訓斥我,四裏八院的都聽到了,我這以後還怎麼做人。”
蘇東揉了揉頭,他這妻子和母親就像八字不合一樣。他不耐煩的說:“母親年歲大了,你就別惹她生氣。且說你一個晚輩,就算是她有錯,你就當讓著讓著長輩不可以?”
趙氏氣不打一處來,她冷笑一聲:“那在這個家,我永遠都是晚輩?誰欺負我,我都得忍著?”她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是尊重長輩她是懂得。可那個謝婉君的欺負又憑什麼讓她忍著。
蘇東也是個明白人,聽她的話也知道,是有別的事發生了。他無奈的說:“家裏的人都不會沒事欺負人。你且說說怎麼了”
趙氏提起這事就停不下來的怒氣,她冷哼一聲:“你那個嫂子仗著有身孕,覺得這個家她就老大了?還不把所有人放眼裏了?”
蘇東揉了揉頭,他這個嫂子什麼樣的人他也知道幾分。他這個妻子也真是妒忌心太重了,說白了也就是看他嫂子不順眼。如今他這嫂子又有了身孕,老夫人自然是手裏捧著。
“沒事你別去惹嫂子,她現在還有著身孕。”蘇東不耐煩的說,他也是看明白了。這個女人,你跟她說什麼道理都沒有用。
趙氏怒了:“你什麼意思?身孕身孕,身孕就是祖宗麼。蘇東你真是沒本事,讓我看不起。”
這下子,蘇東的怒氣又上來了。他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說沒本事,而且還被看不起,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站了起來,怒視著趙氏:“你再說一遍。”
趙氏也在氣頭上,她冷笑一聲:“說十遍又如何。我說你沒本事,連一個女人都怕,我看不起你。”說完給了蘇東一個白眼,還小聲的說了句:“懦夫。”
蘇東此時整個人都怒了起來,作為一個男子的底線已經被這個女人挑戰的差不多了。他舉起了一隻手,看著趙氏,冷冷的說:“你隻要說剛才是無意之舉,我便原諒你這一次。”
趙氏在謝婉君和老夫人那兒受的氣本來就整個人都怒氣衝衝的,這個時候的蘇東無疑是撞這兒了。“怎麼啊,你還要為了你嫂子打我?蘇東,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謝婉君與趙氏談的不歡走後,她在院子裏瞎轉了幾圈,還是覺得此事有些不妥。回到了她倆剛才談的那個地方,卻不見蹤影。
便想著去他們屋子看看,這下子剛走到了窗子前,便聽到了趙氏的話。她的步子停了一下,在那兒站著。
蘇東看著這個女人,覺得她真是不可理喻。他手顫抖著指著趙氏,咬牙切齒的說著:“你且不要胡說,此事能胡說麼?”
正在偷聽的謝婉君聽到這兒,真是怕出事。她推門而入,嗬斥一聲:“都幹什麼呢。”兩個人聽到了這聲,紛紛看向門口。蘇東平靜了一下,鎮定的說:“嫂子,沒什麼事。”
“什麼沒事啊,你不就是怕這個女人知道麼,你個懦夫。”趙氏看到謝婉君本來就不開心,又看到自己的丈夫的表現,無情的說穿剛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