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蛇之人一驚,回過神來之後連忙低下頭將自己得蛇裝起來,想著一會該如何逃走,嘴上回答著,“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淩風見他這幅樣子,將長劍拔出,抵在人脖頸動脈處,繼續逼問,“說,這兩條蛇是誰買走的。”
賣蛇之人見這架勢,被嚇得癱軟在地,腦子一片空白,結結巴巴說道,“昨日……是……是一個姑娘……那姑娘長得清秀。”
賣蛇之人將海儀的樣貌特征,說話聲音語氣,甚至昨日來買蛇時穿的衣服,一件不落的說給淩風聽,生怕淩風一個不高興將自己殺了。
淩風耐著性子聽完,將長劍自賣蛇之人的脖頸處拿開,收回劍鞘,理也未理地上被自己嚇得癱軟的人,轉身離開了黑市,不消片刻便回到了學院,進了學院後直奔藍摯初的院子。
藍摯初在讓淩風去調查之後,便自己走到書桌後麵坐下,拿過一旁擺放整齊的一本書,翻開便看了起來。
正看到精彩之處,察覺有人進了自己的屋子,頭也未抬的問道,“查清楚了?是誰買的毒蛇?”
淩風進了屋子之後,見院長正在看書,本來是打算等人看完再回稟,未曾想,院長竟然開口詢問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忙低頭回道。
“回院長,您讓屬下查的事已經查清,昨日下午時分,有一人悄然離開學院去了黑市,在黑市買了兩條毒蛇後才返回學院。”根據那賣蛇之人描述,淩風將自己所探查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而藍摯初在聽到淩風的話後,便已然放下了手中看著的書,拿過一張宣紙鋪好,又在筆架上拿起一支狼毫筆,沾了沾墨水,才在宣紙上按照淩風所說畫了起來。
淩風敘述完畢後,便畢恭畢敬站在一邊,眼眸一眨不眨盯著藍摯初的動作,看著一幅畫映入眼簾,而畫上之人,正是前些日子所選出來的侍寢婢女—海儀。淩風楞楞的看著那副畫,好半晌回不過神來,驚訝之色溢於言表,“院長,這……。”
藍摯初在將最後一筆畫完停筆,把狼毫筆放置一邊,垂眸看著自己所畫之人,不由冷笑,“海儀,還真是好樣的,真以為本院長不知道她做的事情嗎?她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做傻子嗎?”
“淩風,這件事你就權當不知道,繼續監視著她。我到要看看,那個海儀,還能做出什麼幺蛾子。”藍摯初將自己畫的畫拿起,在最後看了眼上麵的人後,拿出火折子點燃,將畫燒毀。
“是,院長。”淩風領命退了出去,轉身繼續去海儀的院子監視海儀去了。
藍摯初待淩風走後,繼續坐在椅子上垂眸,也不知曉在想些什麼,眼眸忽明忽暗,神色莫辨。
左兮靈在被藍摯初質問是否是自己買毒蛇去殺海儀後,原本心情不錯的來上學也變得非常不好,等到下了課之後,帶著阿岑和阿琴回了自己屋子,斜靠在軟榻上生著悶氣。
阿琴見自家小姐這樣,無奈搖頭,阿岑則是眼珠轉了轉,上前幾步,說道,“小姐,不如出去逛逛,興趣心情就會好了。”
左兮靈奄奄的應了一聲,悶悶不樂的起身換了身衣服便出了門去逛街,阿琴心中放心不下自家小姐,招呼著阿岑跟著一起,讓阿岑在暗中,自己則跟在小姐身邊。
到了大街之上,左兮靈帶著阿琴四處閑逛,去這個賣小飾品的攤子看看,又去那個賣胭脂的攤子看看,又轉進一家小鋪子瞧瞧,可看來看去,心情沒有恢複,東西也未買一件。
阿琴有些擔心自家小姐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什麼事,畢竟小姐這次受到的打擊有些大了。
而在街道的不遠處,阿木隨自家主子辦完了差事,便得了空出來閑逛,主子不想引人注目就在茶樓飲茶,遣自己出來轉轉,適當買些東西回去。
轉了幾家鋪子,給自家閣主買了些糕點,出來打算繼續逛時,遠遠便看到阿琴陪著小姐,而小姐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心中疑惑,便朝阿琴使了個眼色,自己則折回茶樓。
而阿琴跟在左兮靈身後,眼眸四處查看,以防有危險,這時也看到了阿木,便也知曉了閣主就在剛剛阿木折回的那家茶樓,看著阿木進了茶樓,便悄悄附在左兮靈耳邊,“小姐,阿琴剛才看見了阿木,閣主現在就在不遠處的茶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