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摯初突然會心一笑,走了出去,靈惜有些奇怪,待她一轉過頭,藍摯初已經不見了蹤影,靈惜有些失落,再次把頭轉向窗前時,看到了一張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藍摯初。
靈惜拍了拍心髒:“你這是想嚇死我啊!”還沒等靈惜反應過來藍摯初直接一把抱住靈惜,從窗前把靈惜拉了出來。
“誒?誒?藍摯初你幹嘛!”靈惜有些著急的說道。
藍摯初小心翼翼的把靈惜放在地上很欠揍的說道:“嚇你呀。”靈惜一聽嘟著嘴,一臉的溫怒,直接拿起地上的雪球,朝藍摯初丟了過去。
藍摯初剛開始一直躲著靈惜的雪球,靈惜來氣了,一邊追著藍摯初一邊朝他砸著雪球。
不一會後院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歡笑聲,芸香和檀香看著他兩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裏卻是笑意:“都老大不小了哈哈。”兩人看了再雪地上玩耍的人後,笑著搖了搖頭端著東西走了。
不一會兩人玩累了,氣喘籲籲的,可臉上還是幸福的微笑,藍摯初看出了靈惜的疲憊,直接來個公主抱把她抱回了房中。
回到房中,藍摯初直接拿出被子把靈惜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她會生病,藍摯初把自己窩暖的手覆蓋在靈惜的小手和腳上,整個人緊抱著靈惜。
靈惜耳根子紅,心裏暖暖的在藍摯初的懷裏緩緩說道:“我要和你一生一世。”藍摯初愣了一會,心裏有些動容。
等到三十早上時,雪已經完全停了,宮裏慌忙準備著晚上宴會,各種彩繩紅掛,要多喜慶就有多喜慶。
靈惜走在路上看著急急忙忙的人“誒呀!你走路不長眼啊!不知道要快點完工嗎?”一個太監朝著一個跌落在地上的侍女吼道。
侍女委屈著一張臉“你看你!把這紅花圈搞砸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太監又朝著侍女吼了起來,仿佛在訴說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侍女跪在地上垂著頭,眼淚依稀打落在衣裙上,靈惜有些忍不住了走了過去,太監一看到靈惜連忙狗腿的問了好:“這丫頭叫她幹點事都幹不好!要她還有何用!?”
靈惜皺了皺眉,直接把侍女扶了起來:“紅花圈可以在哪個,不吃那麼計較!”靈惜看了看太監說道,也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不要欺負人。
靈惜說完後轉身就離去,太監和侍女都愣在了原地,太監突然回過神來“看在她的份上,饒你一命。”太監說著也緩緩離去。
靈惜看著這些忙碌的人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在這寒冷的冬季,依稀還能看到這群人額頭上的細汗。
靈惜在這偌大的皇宮中實在沒有事情可以幹了,便去到楊貴妃院落,聊聊天也好。
楊貴妃一聽靈惜來了,立馬迎接了起來,一看到靈惜的身影立馬著急的說道:“傾顏,快進來,外麵冷。”
靈惜拉了拉披風,一看到楊貴妃歡迎著自己立馬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你這丫頭,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多穿點。”楊貴妃看著靈惜有些溫怒的說道。
靈惜看了看自己的衣著嘟著說道:“在穿多點我都快裹成粽子啦。”靈惜說著扯了扯自己的披風。
楊貴妃被靈惜逗笑了,捂著嘴說道:“你這丫頭真是沒大沒小的,快進來坐吧,外麵冷。”靈惜也不客氣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
“哇,這裏那麼暖啊!”靈惜有點驚訝,這裏麵簡直熱得跟個夏天一樣,外麵冷得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楊貴妃看出了靈惜的疑問笑了笑:“這是因為弄了先暖爐回來,也都把房間給窩熱了。”
靈惜當然懂,作為一個現代人在東北,一到冬天,房間熱得跟夏天一個樣。
楊貴妃坐在椅子上和靈惜聊著聊了好一會靈惜問道:“誒?冰湖呢?”靈惜剛說完,楊貴妃的貼身奴婢緩緩走了過來說道:“王妃帶著孩子來了。”
楊貴妃立馬喜笑顏開立馬把倪冰湖叫了進來,倪冰湖一看到靈惜也在這裏有些小驚訝也有些小開心:“傾顏,你怎麼來啦?”倪冰湖手中抱著的孩子睜著眼睛,好玩似的看著靈惜。
“來聊聊家常呀。”靈惜笑了笑說道。
三人圍坐在一起,氣氛特別融洽,靈惜看了看倪冰湖手中的孩子甚是喜歡“冰湖讓我玩玩。”靈惜看著倪冰湖手中的孩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