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法國後,中國的這個號碼就立刻報銷了,我也聯係不上她。”葉七七惆悵地道。
Cherry不放棄,機靈的腦瓜又想到:“對了,麗薩不是和顧總裁很熟嗎?你要不要去問問顧總裁?也許他會曉得。”
顧北珣?他會曉得嗎?
Cherry繼續道:“反正問一下又不會占用他的多少時間,你就去碰碰運氣唄,不知道也沒損失,況且講不定他真的知道呢?”
葉七七思索著,讚同地點著頭,她頭一次覺得Cherry說的話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道理的。
“行吧,去撞撞運氣。”
顧北珣此時正坐在總裁辦公室裏,低著頭,手中的派克鋼筆在紙上不停地舞動。
他的一年四季都很忙,不是在看報表就是在簽文件,不是在開會就是在開跨國視頻會議。就連手受傷的那段時間都未曾有過絲毫懈怠。
葉七七甚至覺得,如果人不需要正常作息時間的話,顧北珣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停歇地在工作。也難怪他的私生活比較單薄了……
“嘭嘭嘭。”葉七七很不好意思地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進。”顧北珣像是終於等到這陣敲門聲一樣,迅速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門口。
光是聽腳步,他就能辨認出來,是葉七七,和不是葉七七。
葉七七雖然早就準備好要淡定,要淡定。但是麵對自家總裁的這一刻,她還是有些小小的詫異。
“總裁,你不是向來工作的時候不抬頭的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既然你都打擾到了,再說這話就很多餘。”顧北珣目光炯炯,語不驚人死不休。
葉七七汗顏:“好吧,我錯了。”
顧北珣提問:“找我什麼事?”眼底還藏了一層隱隱的期待。
“呃,是有點事。”葉七七明明走進來的時候已經做足了萬全的心理建設,但是在真正要開口的這一刻,她竟然又有些想要退縮了。
畢竟這張照片,還是屬於比較隱晦,不好開口的那一類。
顧北珣見葉七七半天不說話,催促她:“有話直說吧,我這還有很多文件要批。”
“就是,關於麗薩的一些事。”
“麗薩?”這個兩個字從顧北珣嘴裏說出,就像麗薩是與他有著深仇大恨的殺父仇人一樣,冷酷淩厲,氣壓驟然變低,引得葉七七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接著說接下來的話。
“你想問麗薩的什麼?”顧北珣的眸光都變得犀利了不少,仿佛‘麗薩’二字就是他不可提起的禁忌。而這個禁忌終究被葉七七打破了一樣。
殊不知的是,顧北珣並不是在生氣,而是在顧忌。他顧忌麗薩繼續亂作妖,回了國還不知道安分,要持之以恒地給葉七七灌輸錯誤的思想。
從而導致葉七七對他的誤會愈加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