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既然來了就先把他招待好了再說。”
“是啊,畢竟是C市金融鏈的半邊天。要是哪個環節不小心觸了他的逆鱗,指不定死的有多慘。”
呂清和另外幾個富豪達成了一致共識。
他給身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轉身投向顧北珣的一側。
女人為顧北珣倒了一杯烈酒,笑容嬌媚地道:“顧總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呀,小青來陪你喝好不好嘛。”
顧北珣本就不想理會,可在聽到她說到她的名字時,意識突然被吸引,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小七?”
“是不是酒吧的音響開得太大了,所以顧總聽錯了呀?人家叫小青啦,不是小七,是青山綠水的那個青。”
不是數字七,不是葉七七的七。
小青抓住話眼,順著名字接著道:“顧總那麼在乎小七這個名字,難道在別的地方有相好叫小七嗎?”
顧北珣頓時沒了興致,沒有作答,又開始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對於小青的諂媚毫無反應和興趣。
“顧總?”
她輕喚一聲,顧北珣還是沉默不語。
小青陪過的富商多了去了,不過平時陪的都是些大腹便便,一看到她,就隻想把她快些吃幹抹淨的油膩中年。
從業以來,就還沒見過這麼冷漠,卻又長得這麼帥的富商。
這勾起了小青強烈的征服欲。
她相信,任何表麵上裝得風雲不驚的男人,那也隻是表麵上下的功夫。其實骨子裏,都是渴望女人的。
小青將自己的胸盡力地往顧北珣的手臂上靠,身上本就所剩不多的布料又脫了一件,隻剩兩抹白布掩飾胸前的關鍵點。聲音壓得忸怩妖媚,“顧總,人家胸前好癢嘛,您能不能來幫小青撓一撓呀?”
說罷,她迅速地抽過顧北珣的一隻手,直直地往自己的胸前放。
但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顧北珣竟快一步地反抓了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向左一彎——
竟將小青的整隻手臂,硬生生地給彎骨折了!
“啊!顧總!你放手啊!痛、痛啊!”小青悲天憫人地哀嚎。
光從她的喊叫聲中,就能聽出她的痛苦。
呂清眼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來交涉,“顧、顧總,您先告訴我,這女人哪裏做的不好,我替您教訓,別髒了您的手啊。”
顧北珣殘暴地瞪了一眼連連叫喚的小青,大手一甩,將小青整個人都甩出了一米遠。
“顧總消消氣,顧總消消氣啊。”呂清大氣不敢呼,就怕顧北珣怪罪到他的身上。
顧北珣凜然一笑,站起身睥睨著呂清,“呂總的待客之道,還真是令我惶恐啊。”
猶如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眼裏不屑,仿佛輕輕一捏,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不不不,顧總,這隻是突發狀況,這個女人跟在下完全沒有關係!在下哪知道,這個女人會如此膽大包天,竟敢擾了您的興致啊!”呂清張口求饒,就差給顧北珣直接跪下了。
顧北珣輕蔑,道:“雖然你蠢,但你有一點,說得對,我喝酒的興致的確被擾沒了。”
他拿起桌邊的車鑰匙,一句話都不再施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夜色。
留呂清和富商急的滿地打轉,差點對那個小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