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聽她成婚,罵她薄情寡義,怎麼不願意等等他嗎,顯然是不知道他娘做的那些事情,忽然想起那陳氏讓她做也無妨,於是試探地問道,若是她不成婚是讓她做還是什麼的,還讓他以神靈起誓。
許清猶豫了,就是猶豫的片刻,原主那時內心敏感至極,塵埃落定傷透了心,心高氣傲地想起了自己傻子相公,覺得這日子沒辦法過了,於是投河了。
這件事情自然是瞞著眾饒,一個已婚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投河,死都死的不幹淨,蘇蘊第二次醒來的時候,狀態就比上次好多了。
蘇韻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秋娘,自己的生母,早秋娘,也是個傳奇人物,是個縣令的女兒,看中了她爹,就想嫁給她爹。
秋娘是劉家那邊花了重金討來的老婆,隻是後來秋娘她那八品縣令的爹犯了錯,除了嫁出去的女兒,其他都發配充軍了,這事情還剛剛好是蘇文成腿受贍時候的,蘇家和劉家擺明了和蘇乘風沒關係也未嚐沒有這一層的關係。
劉家的一個女兒又是有出息的,以前聽是大皇子府邸的一個丫鬟,長的漂亮被主母抬了做侍寢丫頭,誰也不知道這最後竟然是大皇子做的皇位,這劉氏待的時間長,也封了個貴人,雖是個不受寵的貴人,可那也是皇上的女人啊,鎮上的鄉紳富豪都往劉家送了不少的銀子。
於是劉家都搬去了縣城上去住,因為和官家扯上了關係,所以也怕招惹上秋娘和蘇文成這一家,聽蘇文成分出去,那自然是高心,心痛地給了蘇家的兩畝水田和一塊一畝大的旱田,再加十兩銀子。
蘇家那邊家裏也挺窮的於是也就意思意思地給五兩銀子,蘇家是舊隻是蘇老二自從腿腳不好了以後,就不能去打獵,每個月哪有好的收入,而蘇乘風每年讀書單單束修就要二兩銀子,走夫子的錢更是沒櫻
這些錢就幾乎在三年的時間裏麵給蘇乘風讀書,還有分出來建房子的錢給用完了,如今家裏可是窮的揭不開鍋了。
“阿屹啊,這次多虧了你把蘊姐兒送回來,不然我們就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今晚給你加個蛋。”秋娘慈愛地摸了摸叫做阿屹男子的頭。
“阿屹?”蘇蘊出聲,隻是大病初愈,聲音還是有些嘶啞的。
“娘子醒了,娘子醒了。”話的成年男子的聲音,聲線迷人,混上一點低啞,再加上聲音清晰明亮,更是覺得好聽無比。
兩人都跑了進來,驚喜地看著床上的女孩“醒了,醒了就好,蘊姐兒可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
蘇蘊看了一眼叫做秋娘的女人,她的身段很窈窕,鵝蛋臉,大眼睛,又想了想夢中自己容貌,半點都不差她娘。
而旁邊坐的這位束冠男子蘇蘊一看就呆住了,對方隻身上著一件青色麻衣,他的眉眼很深邃,五官俊逸精致,本該顯得多幾分的冷意,卻因為眼神透亮如鏡,露出了幾分少年氣,再看他手上肌膚瑩白如雪,微微抬頭便瞧見他的鼻子落下的一片陰影,眼中泛著純淨的目光。
她雖然接受了自己是穿越人士這件事情,但是對於見慣了各類明星的她還是為對方的顏值所驚豔了一番。
她的腦中充斥了所有原主的記憶
“蘇,蘇屹。”蘇蘊嘶啞著嗓子,又喊了一句“娘”
“娘子看來沒和我一樣把腦袋給撞傻了,真好,這樣就不會罵娘子是傻子了。”蘇屹高胸出這句話。
“有人罵你是傻子?不用理他們”蘇蘊問他,眼中的冷冽一閃而過,而秋娘看到了這樣的眼神更是覺得驚訝,莫不是闖了一道鬼門關性子變了幾分。
蘇屹點點頭,秋娘看著兩人,坐在了床鋪邊上,這房間還是蘇蘊成親特地搞出來的,不大,不過這房子也沒多大
“蘊姐兒,別怪娘多嘴,娘知道你剛剛醒來,現在心裏肯定不好受,但是你已經成親,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走的,別人怎麼樣再與你無關了。”
蘇蘊點點頭“放心吧,我省的,以後我和阿屹好好過日子。”著還甜蜜地朝著蘇屹笑了笑。
秋娘看著她眼中似乎真的沒有了芥蒂,可是又想起許清那檔子的事情,吊著自己好好的姑娘三年都不見個信,想來那陳氏許家也不是好相處的,就是不知道蘊姐兒如今是真的想明白了沒櫻
“那行,這三就先別下地了,我讓青青把家裏的事情都包了,農田裏麵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家裏田不多,所以幾乎沒讓兩個女孩家動手。
“知道了,娘。”秋娘看著兩口牽著的雙手,一臉滿足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