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老太太說,昨天夜裏有人看到了那個死者。”歐慕承的下屬和他彙報著情況。
“看到那死者了?”歐慕承頓住了步伐,聽到他的話有些詫異,挑了挑眉頭,暗暗想著,難道那個女人沒有死?這件事情還真是撲朔迷離,隻不過背後控製的那個人,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件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脫離歐慕承的掌控了,他們現在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敵在暗,他們在明。
“那幾個老太太在哪?”歐慕承問著他的下屬。
“在花園的涼亭裏。”歐慕承準確的得知那幾個老太太的位置,便讓他的下屬不必再跟著他了,他自己前去。
歐慕承朝著花園走了過去,的確就見在涼亭裏,坐著三四個年齡約在五六十歲的老太太。
歐慕承走了過去,走的近了些,就聽到那幾個人在議論。
“哎,你們聽說老張家死的那個女兒了麼?聽說現在屍體都沒找到,昨天夜裏還有人看到,那個嚇得今天就病了,你說這是邪門不。”
“是挺邪門的,不過老張家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家,不然他們家女兒也不會白白枉死。”
那幾個人的談話,一清二楚的傳進了歐慕承的耳朵裏,但她們是在說著閑話,但現在事關那個死者的每一條信息,對於歐慕承來說都很重要。
歐慕承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涼亭,臉上帶著笑意,有禮貌的和那幾個老太太打著招呼,“大媽,你們說的是老張家的那個女兒麼?”
“年輕人,你也認識他們家啊?隻不過看你挺陌生的,你是這個小區的麼?”其中一個老太太端詳了歐慕承好一會,開口說道。
“大媽,您眼睛真毒,我今天才搬過來,就聽說小區裏,有一家住戶死了人。還聽說有人看到那個死者了,大媽,您能和我說說麼?”歐慕承一副自來熟的坐在了那大媽的旁邊,開始套著話。
“年輕人,我說了你可別害怕啊!是這麼回事,昨天夜裏,門口的保安說看到了老張家的丫頭,但當時太晚,隻有門口的一盞大燈照著亮。那個保安在門衛室出來,上趟廁所的功夫,就看到那個死者穿著一身白大褂,披頭散發的從小區走了出去。那模樣可是瘮人了,這不今天那個保安就病了。”那大媽說的繪聲繪色的,那副神情就好像真的看到了一樣。
“要是這麼說的話,這事倒是挺邪門的。大媽,我剛才聽到你說他們老張家的人也不怎麼樣?”歐慕承在心裏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詢問著其他。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老張家那個男人是個酒鬼不說還是個賭鬼,上幾年還因為賭博和別人幹仗,他手被人砍下去了不說,他還捅死了一個人,在監獄裏蹲了幾年,這才說了一兩年,不過這人倒是死性難改,出來後又沾上的賭博,在外麵欠了好幾百萬了。他家的媳婦那個人脾氣也挺怪的,算是他們家的女兒還好一些。他們家女兒一直都在賺錢給她爸還債那。”另一個大媽開口說道。
但她說的話,倒是讓歐慕承的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那個女人並沒有死,而她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為了一個字,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