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喻川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薑昭昭被關在門外,身邊是如山高的行李。
見墨喻川回來,薑昭昭立刻迎了上去,委屈的抱著墨喻川的胳膊撒嬌,“墨少!”
“怎麼回事?”
“她把我趕出來了!墨少,我都說了是您讓我搬進墨家別墅的,她還是使喚著傭人把我趕出來了!她孟九歌分明就沒把您放在眼裏!”
墨喻川踏進家門,薑昭昭立刻跟了上去,委屈的在後頭黏膩喊著,“墨少,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個家,還是我說的算!我讓誰搬進來,誰就得必須住進來!”
墨喻川安撫性的拍了拍薑昭昭的手臂,轉眼看向麵無表情的孟九歌,“是你趕走的她?”
“那些話薑小姐已經說過了,我不想說第二遍。”
又是這樣不欲搭理的模樣!
“怎麼搬出去的!給我怎麼搬進來!”
仆人們麵麵相覷,卻不敢不從。
這裏畢竟是墨家別墅,給他們開工資的人也是墨喻川,哪怕他們的心向著孟九歌,明麵上,他們也不敢弗了墨喻川的意。
薑昭昭的氣焰立刻高漲,狐假虎威的指使仆人搬東西。
孟九歌看著心煩,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薑昭昭轉了轉眼珠子,“墨少,我這些東西放哪個屋啊?”
墨喻川的視線定格在孟九歌的脊背,一字一句道,“主臥。”
孟九歌本就蒼白麵色更是煞白,身子也有些站不住了,扶住身旁欄杆,她閃進一間臥室,關上了門。
不知怎的,墨喻川反而心神不寧起來。薑昭昭嘰嘰喳喳的抱怨他一字也沒有聽進,滿腦子都是孟九歌落荒而逃的模樣。
好像……做的有點過分了。
孟九歌坐在窗前,獨自發呆,就連晚飯都沒有下去吃。
洗過澡躺在床上,她腦子裏隻有孟氏緊張的資金,墨喻川的欺侮,小三的登堂入室,墨家的催促生子……
一件件事像一塊石頭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嗯……啊……”忽然闖進的嚶嚀聲打斷了孟九歌的思緒。
而後,一聲接一聲的呻吟聲不絕如縷,將孟九歌包圍起來,一下一下的撞擊她的心髒。
一牆之隔,是薑昭昭住進的主臥。
孟九歌麵如死灰的盯著天花板,渾身像是泄了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