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更應該把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如何提高業績上，而不是一個兼職小主播的情感八卦上。你說呢，量大繼承人？”藍天說，“給我名單！交換，寒假一個月銷售額翻一番，怎麼樣？”
“誒，誒！你們倆什麼意思，當我不存在是嗎？你，藍大助教，誰給了你最終決策權了？還有你，量少，誰給你對我隱私的調查權了？”
“銷售額，翻兩番？”藍天提高了條件，即是對若靈說，也是對量少說。
如果小悖在的話，肯定立馬說：“那我們速速開始吧……還等什麼？”
要是子木在，肯定會說：“我們的肉體和靈魂，是絕對不能用金錢來交換的……除非，翻個五六番！等等……口頭承諾，不算數，咱先把分成協議，簽了！”
可惜，他倆現在，一個在遙遠的南方老家玩著某個爆款手遊，一個在美國東部的阿巴拉契亞山脈邊的某個未知小鎮。若靈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自己一個人說了算了。
藍天看出她的猶豫，補充道：“每一期更換一個特邀嘉賓，你這個思路的確很不錯。而且，我也關注了最近兩期外景的直播效果，比在‘有靈吧’室內要好一些，緩解了考試和寒假帶來的數據下滑趨勢。”
“哎喲！藍大助教，除了全科答疑，你還懂互聯網運營？”量少手機連接大屏幕，“這是我負責銷售的這幾款機器人……”
“還有貝塔？”阿呆問，“若靈……”
“噓……”若靈示意阿呆不要出聲。
“銀行客服、超市導購、快遞員、收銀、導醫、導遊、主持人、家庭教師、健身陪練、演員助理……”藍天盤點著各種機器人的2017年銷售數據和2018年計劃目標，“我需要收集和分析所有商品類型的網銷渠道數據、用戶畫像和使用評價。”
“ok，我讓助理這兩天整理好，發給你們。”
“兩天？效率太低了！”藍天說。
“主要是從產品部和市場部申請數據接口，走流程比較麻煩！”量少無可奈何。
“你量大少爺急需，都不能給點麵子，加快點速度嗎？”若靈問。
“作為量氏繼承人，都沒有數據特權嗎？”藍天疑惑。
“說出來，還真的是令人難以置信哈！我親爹的公司，我這個當親兒子的，刷臉反而不好使。老量就是太守規矩了！要不，公司規模早就超過BAT了。”
“公司規範管理，有助於有效降低管理成本和違規帶來的風險損失。”阿呆引用了一句經典，“經管學之父德魯克曾經說過：‘優秀的公司，總是簡簡單單，沒有什麼激動人心的事件。’”
“如果大家想在晚飯前，得到一份有價值的分析報告，現在聽我安排如何？”
量少舉手：“我沒問題。”
若靈點點頭。阿呆學著若靈，也點點頭。
藍天坐在一台全息一體機前：“量少，借用你的管理賬號一用。並給你的助理打電話，在5分鍾內，把她手頭的全部曆史數據，打包發過來。同時，需要她上報你們IT部門，說是發現數據庫異常報錯，請負責人盡快進行係統檢查。”
“收到！”
“阿呆，開啟你的爬蟲係統，對四大網購平台上振寰集團的所有產品進行信息抓取，並與同類競品進行全維度對比分析。上傳到有靈雲共享平台，我會根據你的數據結果，優化每個平台的推薦算法。”
“是！”阿呆收到指令。
“量少，得借用你一下你親愛的小媳婦兒，需要她準備2篇公關稿：一篇是《萬物有靈》全球招募智能機器人誌願者，人工智能打通平行空間；另一篇是被AI替代的各領域人類勞動者們的那些喜與悲。晚上的時候，恐怕還得麻煩一下量少，要動用你自己的媒體關係，全網通發。”
“我來安排！”量少應著。
“若靈，你呢？……”藍天停頓了一下，“就負責給大家泡咖啡。我要卡奇。量少，你呢？”
“我要黑咖啡，以免剛剛吃飽了、下午犯困。”量少回答。
“謝謝若靈，我不喝咖啡。”阿呆傻笑了一下。
“為什麼，你們都有活兒幹，我卻做後勤？”
“因為，泡完咖啡，你會忙得，連去洗手間的時間，都沒有了！腳本策劃，未來一周的……”
“一周的？”若靈驚訝了，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放心！等我忙完，我會幫你的。”藍天迷人的笑容，是那麼自信並讓人信賴、令人心安，“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