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琥問:“阮殿文師兄,對付那小子,沒必要弄這麼麻煩吧?”
阮殿文:“先了解了解那個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機會最多隻有一次,別浪費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阮殿文的處事原則,哪怕優勢再大,自己也要做好萬全之計後才會下手,絕對不會小覷任何一個對手。
楊琥沒吭聲,這時候,坐在他下麵的朱鬥峰說話了。
“阮師兄,您可是天火異體,就算那小子的分身術詭異無常,我認為也不至於謹慎到這種地步吧,況且您的境界也和他不相上下。”
“天火異體也不是無敵的,”阮殿文漫不經意的瞟了朱鬥峰一眼,“兩派之間明爭暗鬥不少,不能太明目張膽了,
這種事情一旦顯露的太過刻意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語氣一轉,看向孫武德,“你和聶惠跟他交過手,詳細情況跟我說一次,就說說他給你的感覺,越細節越好。”
孫武德點點頭,悠然說道:“其他還好,主要那小子境界比我們兩個高,他是後境武師,我和聶惠都是初境武師,中間差的境界不止一星半點,
剛開始,那家夥隱藏了真正的實力,用我來喂招,一步一步慢慢摸清我和聶惠的攻擊套路,
雖說最後我和聶惠把底牌用了,可還是不敵那人。”
“後境武師嗎……”
阮殿文聽懂了,隨即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他是憑借著境界上的優勢才打贏的?”
“對,但是還不止。”聶惠補充道:“雖然我們借助靈器和各種丹藥將自身境界上的不足彌補了個七七八八,可還是打的很艱難。”
她看向坐在對麵的孫武德,“你也知道,他的反應速度極快,而且會一種極為厲害的心法,我施加焚血術在他身上的傷害被大大降低了,不然就可以和他打消耗戰了。”
阮殿文問:“戰鬥技巧呢?功法又如何!”
“功法的話……”聶惠頓了頓,“乍一看詭異無比,其實就是勝在讓人猝不及防,如果再麵對一次的話,我們不會中招,他的戰鬥技巧算是……”
說到這裏時,聶惠停住了,話到嘴邊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難纏!”孫武德插嘴道,“十分難纏,跟他打架感覺陷入泥沼似的,渾身無力,不管怎麼變招都沒用,打的很難受,
那種程度的戰鬥技巧,不僅僅需要經年累月積累出來,對天分和指導老師的要求也很高,區區外門弟子,不可能有那麼多機會接觸到。
“我甚至懷疑他是什麼大家族的後人,太妖孽了。”
聶惠沒說什麼,不過眼神無比讚同對方。
阮殿文說道:“先按照計劃行事,實在不行再商議,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
楊琥擔憂道:“阮師兄!我擔心他有底牌,萬一他有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怎麼辦?”
“那就沒辦法了,隻能我出麵解決,你們按計劃行事,出了變數我來搞定,放手去做就是。”
眾人點頭,
孫武德揮了揮手上的布帛,“阮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