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猶豫了好幾次,每次遲疑不定時,就要被林輕的龍爪手抓到幾下。
最後,林輕在體內靈力枯竭的情況下,愣是憑借著不怕死的精神和以傷換傷的想法震住了對方,那人被這種拚命的打法嚇住了。
林輕贏了,
卻也贏得很艱難。
對方是在不留神時被一把抓住丟下擂台,輸了也沒受什麼傷,隻是衣服破了一些而已。
林輕頭發亂成一團,整個人宛若一個瘋子,氣喘籲籲,眼睛死死的盯著被自己丟下擂台的對手。
“瘋……瘋子!”那人被氣的不輕,本來自己是不會輸的。
敗就敗在了氣勢不足這上麵。
“輸的太難看了,”沈仙尋搖搖頭。
六對六,結果隻有兩個人贏,四個人輸,這樣的戰績不說沈仙尋不滿意,其他人也覺得不好看。
他們輸就輸在了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在本來就知道天元宗弟子不缺丹藥的情況下還毅然決然的選擇硬拚。
後來又毫無節製的消耗靈力,一來二去,體力、精力、靈力都被打擊到低穀,怎麼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擂台上四個天元宗弟子裏,以趙廷為首,他挺起胸膛,趾高氣昂的問道:“如何?服不服氣?”
陳昊怔了怔,仿佛還沒從自家宗門慘輸的現實中回過神來。
林輕氣息有些紊亂,“是我們輸了。”
“哈哈哈,”對麵四個人同時大笑不止。
“既然輸了,以後看到我們就躲著點,低著頭,夾著尾巴做人。”
“我們憑什麼要躲你們?”陳昊已經冷靜下來了,他微微眯著眼睛,用一種極為不爽的語氣質問到。
“不想躲著?那再來啊,大不了讓你們落日穀的弟子都一個一個上,我們奉陪到底就是。”
“你………”陳昊瞪著趙廷,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怪就怪自己幾人傻乎乎鑽了對麵的圈套裏,現在輸的是比賽,如果再氣急敗壞,那就是連氣度都輸了。
“天元宗的人平時是有多無聊?吃飽了沒事幹麼。”
不修煉不養傷也不看守城門,跑到城主府和自家宗門約架。
“閑的沒事幹,”沈仙尋扭頭就要離開。
這種場麵看多了人都要變的跟對方一樣傻。
可是沒等他走出幾步距離,沈仙尋就知道自己是不能離開了。
因為趙廷又說話了,
他看陳昊無話可說,頓時話鋒一轉,把矛頭指向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沈仙尋頭上。
趙廷陰陽怪氣的擠兌道:“你們不想以後看著我們就躲……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很講道理,人在哪裏跌倒就應該從哪裏爬起,
既然你們在擂台上輸了,那就從擂台上重新找回場子。”
陳昊遲疑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們落日穀外門弟子裏最厲害的不是沈仙尋麼,我知道他功法厲害,你問他敢不敢上來,
還是一樣的規矩,不準用功法,單純的使用靈力或者拳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