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常赫,在眾人眼中就像是一隻憤怒的土撥鼠一樣。
一邊憤怒的齜牙咧嘴,一邊又害怕的抱拳拱手!
這般姿態,真是令人想要仰天大笑。
而洛天虎,則是心中有著複雜的情愫。
從一開始,他的憤怒有一大部分都是裝出來的。
因為究其根本,他把江辰當兄弟也隻不過是想拉攏江辰而做的表麵功夫罷了。
倘若他今天沒有看到這一幕,就算事後聽見了也就隻是罵幾句常赫,根本就不會去特意的做什麼。
所以,他剛才擺出一副氣勢洶洶要讓常赫付出代價的架勢,更多的原因都是想要逼出常赫背後的人。
如果此時的常赫不急著走,他會趁熱打鐵給常赫一次重擊,就算不能直接逼出常赫背後的人,也肯定能鋪墊下最關鍵的一步。
隻是,常赫現在要走,而走的理由更還讓他哭笑不得。
老婆即將被人給睡了,若是此時還不放他走,而是繼續跟常赫掰扯的話,恐怕最後非但不會逼出常赫背後的人,還有極大的可能讓常赫狗急跳牆。
到那時,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念至此,洛天虎擺了擺手:“趕緊滾吧,不過你記住了剛才說的那些,老子就在洗浴中心等你,如果明天早晨之前不來給我一個交代,那你就買好棺材等著讓人給你埋了把。”
瞧著洛天虎鬆口,常赫急忙點頭:“您放心,我肯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罷,他趕忙帶著人朝外麵跑去。
瞧著他向外奔跑還摔了一跤的狼狽模樣,江辰忽的嗤笑一聲:“常老板最近還真是點背的很啊,門前樹倒也就罷了,竟連後院也接連失火!”
洛天虎也跟著笑道:“真是個奇葩,老婆被人睡一次也就罷了,竟然還被同一個人給睡了兩次,如果不殺了那婆娘,恐怕這綠帽子都得戴一輩子呢。”
江辰聳肩一笑:“虎哥,剛才真是多謝你了。”
“兄弟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洛天虎極為闊氣的擺了擺手:“這件事情本就是你占理,縱然沒有我,他姓常的也不能光天化日的胡作非為不是!”
江辰笑了笑,並未言語。
而洛天虎則是又說道:“更何況,就算你這件事情不占理,依照你我兄弟的交情,我也不可能讓他常赫討了好處去!”
江辰故作一臉崇拜的神色笑道:“虎哥威武!”
“哈哈!”
誰都喜歡聽好話,洛天虎也不例外。
當瞧著江辰這般神色之後,他轉身拍了拍江辰的肩膀:“老弟,日後你就在我洗浴中心旁邊踏踏實實的開你醫館,不管是誰,隻要來欺負你的,那都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有虎哥這話我就更能放開手腳去做了。”
說到這裏,江辰忽的話鋒一轉:“虎哥,我剛才從常赫的話裏話外察覺到了一些別樣的味道……”
“什麼?”洛天虎挑眉問道。
“他表麵看上去是個老板沒錯,可做很多事情的時候都好像是畏首畏尾的,就好像他並不是真正的老板,而像是在給某個人打工一樣。”
言語間,江辰撓了撓頭,故作疑惑道:“不知道虎哥有沒有這種感覺。”
這個問題,實際上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