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鬆江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寸土寸金的地方,楚天寒隨便找了一個裝修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準備住下。
下山的時候,老頭子給了楚天寒一張黑色的卡片,跟楚天寒說是銀行卡,隻要是省著點兒花,楚天寒可以不用愁錢花。
老頭子是出了名的摳門。
這兩三年來,楚天寒幫助老頭子出了不少任務,每一單的任務授意都在幾千萬上下,而且還都是用美刀來計算的。
不知道這老家夥會不會這一次為自己大方一點兒,給楚天寒的銀行卡裏麵多搞點兒小錢錢花花。
已經十年沒有來到都市生活了,楚天寒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
看到酒店門口還矗立著一頭栩栩如生的石獅子,楚天寒覺得這家酒店,應該會睡得非常地舒服。
希爾頓酒店……
恩,沒錯,五星級的。
背著洗的發白的背包,同時腳踩洗的發白的球鞋,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跟白襯衫,楚天寒一副農民工打扮的樣子,直接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希爾頓酒店之中。
裏麵富麗堂皇的裝修風格,頓時跟楚天寒這種民工風格的裝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楚天寒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都是席地而睡,來這種地方,還真的是第一次。
這麼明閃閃的裝修,把楚天寒的眼睛都快要閃瞎了。
前台的位置上,一個西裝革履的小鮮肉,正在跟幾個前台的妹子談笑風生。
尤其是那個西裝革履的小鮮肉,唾沫橫飛,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還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那個,你們這裏還有沒有房間?”
楚天寒走到了前台的位置,問向前台的幾個小妹子。
前台的幾個小妹子妹子看上去二十來歲,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這幾個小妹子的妝有點兒太濃了。
而且身上的香水味,隔著三裏地都能聞到,有點兒刺鼻。
前台小妹子上下打量了楚天寒兩眼,隨後,眼神之中露出了濃濃的不屑一顧的神色。
農民工也敢來這種地方?
這裏可是希爾頓花園酒店,堂堂的五星級的酒店,一個民工也敢出現在這種地方?
難道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裏,其中一個前台小妹翻了翻自己的三角眼,冷冷地譏諷說道:“這裏是希爾頓酒店,五星級酒店,不是你們這種人能來到的地方。”
那個小鮮肉似乎也被楚天寒打擾了自己跟幾個小妹子調情的興致,一副非常不爽的神色。
“滾出去,這裏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地方!”
楚天寒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什麼叫做我這種人?
哥怎麼了?
“哦,你認識我?”
楚天寒嘴角掛著冷笑,回應問道。
“你這種人,我才不屑不認識!”
小年輕的語氣之中的譏諷味道更濃了,眼角上也掛滿了不屑一顧的神色,仿佛在小年輕的眼神之中,楚天寒就像是一個垃圾一樣。
“我這種人?我這種人是什麼人?”
楚天寒反問道。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搞清楚狀況嗎?這裏是希爾頓酒店,一晚上的價格都是四位數起的,像你這種人,搬一個月的磚能賺一千塊錢嗎?別在這裏丟人現眼,外麵有三十塊錢一晚上的小旅館,出門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