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歐陽性靈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有些搭不上話來的感覺:“公孫先生,什麼意思?”
公孫陽道:“你這不是過去妓院的調教師幹的事麼?專門吃妓女這們軟飯的!”
歐陽性靈頓時一愣。
可是公孫陽卻沒打算放過他,或者說,公孫陽說話隻要找到了話頭,就算是龍翔也堵不住他。
他看著歐陽性靈麵色突變,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地得意忘形,繼續嘎嘎嘎嘎地笑著道:“這調教師雖然職業低賤,傷天害理,卻很是賺錢。歐陽兄,不是為了錢吧!”
歐陽性靈終於反應過來了,立刻滿臉漲得通紅:“公孫先生,你什麼意思?”
公孫陽那裏管他什麼意思,隻管照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著:“難道陳大少改行了,手下軍師也做這行?不可能,大少不是和我家主人坐在一起麼?”
歐陽性靈有些受不了,因為四周的陪酒女都看了過來。
雖然,這些女人也是陪上床陪喝酒,不是三陪,隻要可人需要都得陪的。或者說,陳興圖的職業中就有用女人賣錢這項業務。
但是,歐陽性靈還是覺得了極大的侮辱,他歐陽性靈可不是靠吃這碗妓女飯的!就是這樣看,都是對他的侮辱。
嘎嘎嘎嘎!
公孫陽再度大笑起來:“不對呀,我這話隻怕是對歐陽兄極大的侮辱!想想歐陽兄這樣滿腹才學,一表人才,在這世上隻怕也就公孫陽能夠比下去。絕對不會做這職業。哦,是了,是了,歐陽兄一定是臨時兼職這調教師,為陳大少服務。我說得對不對啊,歐陽兄!”
這一番話隻說得歐陽性靈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聽他說完,歐陽性靈忍不住大喝一聲:“公孫陽,你放屁!”
公孫陽頓時用手扇著鼻子:“誰放屁,誰在放屁?”一邊向陳興圖和龍翔走去:“你們嗅到剛才誰在放屁?”
歐陽性靈氣壞了,一把抓起一個酒瓶子,就跟著公孫陽追了過來。
陳興圖和龍翔索性放下杯子來,擊著掌,為公孫陽和歐陽性靈加油。
所有的陪酒女也嘰哩哇啦地叫起來,為陳興圖和公孫陽加油。
公孫陽見那歐陽性靈來得凶惡,趕緊放開雙腳跑了起來。
歐陽性靈這個時候大概酒性已經發作,顧不得形象,抓著一個酒瓶子,一路剛喊著:“站住,公孫陽,我要殺了你!”
公孫陽卻是遊刃有餘地一路跑一路叫道:“歐陽兄,你得講道理,不能動不動就殺啊殺的,那是黑社會!確實比你那調教師更沒有出息!”
歐陽性靈被他這一挑逗,更加地憤怒,索性將瓶子扔過去,又隨手抓起東西,隻管一股腦兒地朝著公孫陽摔去!
“嘭”終於,一塊高點摔在了公孫陽的臉上,糊了公孫陽頭頭臉臉,公孫陽頓時腳下一絆,不知高低,摔了個七暈八素。
隻聽得公孫陽一聲怪叫,爬了起來,手裏卻多了一件凶器。
卻是一把水果刀,公孫陽揮舞著,就朝著歐陽性靈追來。
說實話,這個時候,那公孫陽頭上全是糕點,看起來頗為難堪。
歐陽性靈也是一聲怪叫,趕緊扭頭就跑。
這下子惹得眾人更是大笑。那陳興圖和龍翔都笑得連喝進去的酒都噴了出來。
隻是那當事人卻沒有這般輕鬆,一方吃了虧是是發了狠的追,一方是顯然也是發現形式不對,發了狠的跑。
外麵樹上卻又兩個人看得明白。
小女孩已經笑壞了,竟然大聲地喊起來:“快呀,追上去,打死這個老東西!”
琪兒趕緊一拉小女孩,兩人急忙閃身就走。
果然,有兩個陳興圖的保鏢提了槍趕了過來。
一人夢地一下竄上了樹,不過樹上早沒有了琪兒和小女孩的蹤跡。
又是幾個陳興圖的保鏢趕了過來。
不過,琪兒和小女孩已經閃電般地來到了另一方的樹子上,卻看見那場中,公孫陽攆上了歐陽性靈。
隻一把將歐陽性靈按在了地上,頓時提起拳頭就是一陣猛砸。
說實話,無論是公孫陽還是歐陽性靈都不是什麼搏擊高手。
但是,這公孫陽號稱至賤無敵的角色,這下子還真是派上了用場。
小女孩小聲地叫著:“用手抓,用嘴咬,用腦殼撞,吐口水……”
還真別說,公孫陽真的是很聽話將這些小孩子或者說是女孩子用來打人的手段都用上了。
直把歐陽性靈收拾得哇哇大叫著,想要掙脫,卻那裏那麼容易。
直看得龍翔和陳興圖大呼起過癮來。
特別是那些陪酒的女孩子,更是過分,七嘴八舌地也指揮起來。
不外乎也是些女人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