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皺了皺眉,“你在說”
“你還裝?”伊墨將手裏的資料往我麵前一扔,“所有項目的資料全都在方氏的手裏,你怎麼解釋?”
方氏?我擰了擰眉,是伊騰集團的競爭對手,兩家公司一直在叫著勁。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霎時有些震驚,“你懷疑我?”
“這裏的資料很詳細,除了這次卟啉症研究,包括公司醫藥開發的所有重要資料全都有,除了我就是你,再沒有誰知道的這麼詳細。”
我心裏很失望,想起那天他在辦公室跟我說的什麼永遠不懷疑,瞬間覺得可笑。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看著我,扯了扯唇麵露苦澀,“怪不得你當初極力要參與研究,原來隻是為了得到這些資料,研究快要結束了屢次勸我放棄,是為了方氏吧?”
我心裏委屈,喉嚨一陣酸澀,強克製自己發出正常的聲音,可依舊掩蓋不了那種由心而外的顫抖,“是,我承認,我的確是希望你停掉項目,但我還不至於拿了你的東西去給別人。”
他依舊沉默,態度已經十分堅決,堅信就是我出賣了他。
我突然有些歇斯底裏,“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你說你對我真心,但你的愛,未免太過脆弱,脆弱到如此不堪一擊,所謂的信任都是順嘴的調情罷了,我今天明白了,我陸心悠在你眼裏,也不過如此。”
轉過身,背對著他,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你今天來是說分手的對嗎?”
回答我的依舊是沉默,我扯了扯唇,“我知道了,放心,我陸心悠不是會纏著人的人。”
話落,我隻聽見一陣腳步聲,越走越遠
當那一聲關門聲響起,就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我禁錮淚水的大門,我哭了,放聲大哭!
我真的愛上了他,很愛很愛。和於景炎完全不同,對他,是一種交付身心的依戀。心裏很疼,就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空氣一樣,在茫茫的人海中,找不到方向。
這不是我該有的情緒,我好歹也從事法醫工作這麼久了,自認為也練出了一身鋼鐵盔甲,可麵對他,卻如此不堪一擊。
這一晚,我蜷縮在角落裏,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發呆!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突然覺得,就算是要分手,我也要把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不能這樣不清不楚的背這個黑鍋。
於是,我換了衣服去了伊墨的公司。
可我沒想到,這個所謂的資料泄露,隻不過是一個借口,一個伊墨踢開我的借口而已。
我剛要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到陸子琪從寫字樓裏出來,臉上笑得像是開了花一樣。
兩個人走了個對頭碰,她高傲的看著我,語氣帶著諷刺,“你是來找伊墨的吧?”
我不打算跟她糾纏,雖然看到她在這我心裏很不舒服,越過她欲走,卻被她伸手攔住,“好歹也是姐妹,我提醒你一下,伊墨不在,就算在也沒空見你,別去找那個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