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鳶,我就昨天沒有在家,你就跟著那個老家夥跑了!”
夏世鳶剛剛進大廳的門,就看到夏世裕氣衝衝地朝著自己跑過來,伸手就要揪住她的耳邊,好好教訓她。
她見情勢不好立刻彎身躲過夏世裕的魔爪,一路朝著大廳裏站著看好戲的夏澤逸跑過去。
不來幫忙就算了,還敢站著看她笑話,那就不要怪她拿他當擋箭牌。
“臭丫頭,你有本事不要躲在小叔的身後。”夏世裕最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隻要她最近一根白洛焱走的很近,他就跟吃了炸藥似的。
夏世鳶很是委屈地擠出兩滴淚,從夏澤逸的身後探出半個腦袋,眼中帶著深深的怨念:“你是不是吃炸藥了,我不就是在白洛焱那裏待了一夜,以後可能還要待一輩子,那個時候你是不是準備將我連番轟炸啊!”
“等你嫁到他們假後,我才不要管你這個不聽話的臭丫頭!”夏世裕對著夏世鳶冷冷哼了一聲,語氣那叫一個嫌棄。
夏世鳶弄不懂到底是誰要結婚,她還沒得結婚焦慮症前,他到很是焦慮,好似要結婚的是他一樣。
她那張臉快要哭出來了,對著他吼道:“我就好奇了,到底是你我結婚,還是我結婚啊!你這麼焦慮幹嘛!”
夏世裕被這話吼得有些語結,最後沒好氣地吼了一句:“鬼才焦慮。”
吼完他就直接回到客廳坐下來,開始跟夏世鳶冷戰起來。
夏世鳶試探性地從夏澤逸的身後走出來,看到夏世裕真得不再理她了,才扭頭看著夏澤逸問了句:“小叔,這家夥到底怎麼了?跟吃錯藥了似的。”
“他沒吃錯藥,吃錯藥的是你。”夏澤逸望著夏世鳶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也坐到了沙發上。
夏世鳶眉頭皺了皺,這兩人是不是都吃錯藥了,怎麼一個一個怨氣都這麼深。
“老哥,小叔,你們這是要鬧哪一出啊?”
夏世鳶看著兩個脾氣突然大起來的人,心中糾結無比,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搞清楚這兩個吃錯藥的家夥,到底是怎麼了?都跟得了婚前焦慮症一樣。
“哼!”
她拉下臉來問問他們怎麼回事,可是他們兩個都對她嗤之以鼻,然後別過臉不搭理她。
“你們……”夏世鳶感覺她的頭都要炸了,“嗚嗚……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要這樣子啊!”
額……男人鬧氣脾氣來,也不好哄,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頭痛啊,她家這兩男人到底怎麼了,說能來告訴她一聲。
就在夏世鳶陷於苦惱的時候,夏老爺子突然從房間裏走出來,她立刻覺得黴上加黴,眼前的這兩還沒對付過去,著又來了一個老爺子。
蒼天啊!這是再要她的命啊!她不活了行不,唉……
夏老爺子先看了一眼她,之後眼神在夏世裕和夏澤逸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罵了一句:“一群蠢貨。”就讓周管家推著他出去了。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夏世鳶到現在還沒緩過來怎麼回事,鬧到爺爺今天爺吃錯了?不過這藥吃的不錯,以後可以多吃點。
這樣她的耳朵就不用一直受折磨了,也不用努力讓自己無視爺爺那令人欠扁的話。
爺爺這邊不用管了,剩下這兩個耍脾氣的大男人,這該怎麼哄,不對不對,是該哄,還是不該哄呢?又要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