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哥,你剛剛去哪裏了?”
夏世鳶跟著白洛焱回來後,看到周君落已經跟夏世裕他們喝上了,皺眉語氣有些不好的問了一句。
“我剛剛出去打了個電話,怎麼了?”周君落溫柔一笑,絲毫不在意白洛焱投來的警告眼神。
夏世鳶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也不再問下去,拉著白洛焱走到了一旁,看著喝的有些醉態的兩個人,扭頭跟白洛焱說道:“你把酒庫的鑰匙交給我保管,我有事沒事拿去澆花。”
“拿酒澆花?”周君落聽到這話,微微愣了一下,之後勾唇一笑,接著說道:“這事還真是你能幹出來的事,澆花前先送我幾瓶,這酒真的不錯,喝著舒服。”
夏世鳶毫不吝嗇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啊,反正焱將那些酒交給我處理。”
說著她笑著拉了拉白洛焱的衣角,眨巴了一下眼,那嘴角帶著撒嬌的笑。
白洛焱心神領會笑著撫著她的秀發點了點頭,滿眼都是寵溺。
周君落在夏世鳶看到的地方,眼神微微一黯,拿著杯子的手用力了幾分,但在她回頭看向他的時候,臉上又如沐春風。
“這個不錯,看到白總這樣的寵溺,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放心了。”
夏世鳶笑嘻嘻地點了點頭,接著周君落的話說道:“恩,焱對我真的很好,以前我以為結婚也不過是相敬如賓,搭夥過日子而已,嘻嘻,沒想到還能這樣的幸福快樂。”
“是嘛?”周君落的聲調變了一點,但很快又恢複了自然,“這樣真好。”
夏世鳶笑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猛得點了下頭,手輕輕握住白洛焱的手,揚起眸子對他甜甜一笑,那純粹的煙波裏看得他心裏微微發癢。
醉態的夏世裕突然坐起來,一隻手攬在周君落的肩上,帶著醉意地說道:“君落,你知不知道,每天都能看到他們兩個喂狗糧,我都瘦了一大圈,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催的大哥了,嗚嗚……”
夏世鳶看著突然法器酒瘋的夏世裕,直接操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揉成一團,照著夏世裕直接扔過去。
喝醉了的夏世裕直接被衛生紙球砸中鼻子,皺著眉頭揉了揉鼻子,抬眸懶懶地看了一眼夏白洛焱,嘟囔著問了句:“你是怎麼受得了這個母老虎的?”
“她是我的小仙女。”
“我想吐……”夏世裕直接一陣狂吐,氣得夏世鳶直接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將他往外邊拖去。
“老哥,我覺得你該洗把臉了,走走,我帶你去洗臉。”夏世鳶如同小惡魔的聲音,在夏世裕的耳邊響起,讓他的醉意直接醒了七分。
他趕忙連連就饒,抱著門框死活不出去,“我不出去,我不需要洗臉,啊啊啊——救命啊!有人謀殺親哥哥了,救命啊!救命啊!”
“你使勁喊,喊破喉嚨也沒人幫你,你就乖乖從了我……”
咦…等等,這台詞貌似用的很不對,哎呀不管了,對不對都無所謂。
白洛焱的臉上黑了一片,周君落淡定地笑著,邱毅揉揉眼睛,望著門口那對打鬧的兄妹,直接來了一句:“大膽,誰在小爺的麵前調戲良家婦女,額不對,婦男。”